段执宜疼得眼尾发红,一滴生理眼泪从眼角滑了出来。
段嗣昭伸舌头舔掉眼泪,痴迷又愤恨地控诉道:“世子那日屄xue都肿了,後xue倒是没什麽交欢迹象——世子都是拿屄操人的吧?你那天操完了我,是不是还操了老二?”
ji巴往後xue里粗暴一顶,明显带了报复和审讯的意味。
“唔——”
段执宜感觉下半身都要从中裂开了,眼里又疼出几滴泪。
“是不是?!”
男人抓紧他的臀肉,又狠狠往里一顶。
“唔——”
段执宜怀疑後xue都开裂流血了,气得猛猛点头:「是!本世子就是拿屄xue操老二了又怎样?」
段嗣昭看他点头,瞬间气红了眼,两手用力抓紧臀部,发狠似的挺送胯部往後xue里猛顶,像是恨不能拿ji巴把人顶个对穿。
“你果真是浪荡惯了,看到个男人就想操!”
“唔唔”你放屁!本世子根本就不想碰你们!
“你不爱拿後xue操人,我今天就非要操你的後xue!”
“唔唔”混蛋,轻点!呃嗯
“你回府以来,只有我操过你的後xue吧?”
“唔”呸!就你一个人操过就了不起吗?
ji巴往里猛顶,大开大合,硬生生把干涩紧致的後xue给操开了。
“唔”段执宜又痛又爽,气得想给男人几巴掌,可一双手绑在身後动不了。
自由和快感全都被这个男人操控,段执宜心里有种很奇妙的感觉,既恨这男人霸道强势,又情不自禁地沉沦于粗暴强硬的性爱中。
“我要是今天不劫走你,你是不是就要跟魏王好了?”
“唔!”胡说八道!谁会跟那个混蛋上床?
“呵,这麽激动?我说对了?”
“唔唔!”对个屁!你给我嘴巴松开,你听本世子给你好好说道说道。
然而,段嗣昭根本没有听他解释的打算。
ji巴恶劣地缓缓碾磨後xue内壁,带着毫不掩饰的报复与泄愤意味。
粗大的ji巴轻而易举就将後xue塞得满满当当,肉壁内的任何一个敏感点都被轻松碾压丶撩拨。
“唔”
段执宜脚背绷紧,後xue下意识夹紧ji巴。屄xue也渗出了更多爱液,饥渴难耐。
段嗣昭对怀里的人爱恨交织,既想不管不顾地把人操到哭泣求饶,又忍不住向心上人控诉自己的委屈与醋意:“哼,魏王有什麽好?一家子的窝囊废。”
“要不是皇帝提前跑了,河东叛军能那麽轻易攻进长安?”
“义父用得着从前线紧急抽调兵员回援长安?”
“唔?”段执宜还是第一次听人提起这些内幕。
前两天段赤心还故意留了个难题给他,要他猜长安被轻易攻破的原因。
没想到今天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了答案。
真是荒谬。
“本来北方边镇叛乱是能镇压下去的,可皇帝这麽一搞,义父被迫放弃镇压边镇叛乱,半路折返来对付河东叛军。”
“现在北边儿都还乱着呢,你还想跟魏王那个窝囊废颠鸾倒凤?!”
段嗣昭说着就猛地箍紧心上人的腰肢,力道大得似乎要把人从中折断;ji巴也随之狠狠往後xue里一顶,像是化身成了审讯刑具。
“唔——”我没有!你这个混蛋,有本事给我松嘴,让我解释啊!
段执宜感觉整个人都快被ji巴贯穿了,半边身子都麻了。
段嗣昭却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不再多做控诉,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狠狠抽插。
“唔”
段执宜双腿轻颤,脚腕上的铁链叮当作响。他双腕还在身後,被这麽压在後背很难受。
呻吟被迫堵在喉咙里,嘴巴被撑开合不拢,段执宜渐渐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
段嗣昭却在这时突然停了下来。
段执宜想喘气却喘不上,脑子有点发懵,根本顾不上这男人想干什麽。
下一刻,男人粗暴地解了他手腕上的绳子,转而将他双手绑到身前,接着拉起他的一双手,强迫他环住男人的脖子。
“你不想碰我,我非要你搂着我!”段嗣昭愤愤不平地握住他的小臂,指腹几乎要陷进他的肉里。
“唔”段执宜都没精力反抗,只想男人能把他嘴里的布团拿开,好让他喘上一口气。
但段嗣昭却没如他的愿,压在他身上就继续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