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慈在来信里跟他提过自己跟男人阴差阳错成亲了,他爹怕暗卫武功高强,再不愿意屈服而对贺兰慈下手,于是叫人把暗卫的武功废了,他特意来问自己有什麽办法能把废了武功的人医治好。
江临舟看了信後紧锁眉头,又不可置信地看了三遍,回了一句。
“别逗我玩。”
在姑苏心急如焚的贺兰慈等着江临舟能给他好法子,结果等了几天的信一打开,“别逗我玩”四个大字躺在自己眼前面,气得贺兰慈两眼一黑。
他着急的等了好几天,等来了这四个字……
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兔子,跳脚一般洋洋洒洒回了一堆骂他的话。
江临舟接到信後看了一眼就给扔了,反倒让江策川眼尖瞅到了落款。
那几天江临舟都魂不守舍的,哪里有正经主子跟暗卫成亲的事……
那个暗卫还是个带把的……
怎麽想都觉得荒谬……
这次到了姑苏後,江临舟有意无意把眼光放在贺兰慈身边的暗卫身上。
可是怎麽都挑不出错了,那人像是正统的暗卫,是江策川那种半吊子死侍没法比的。结果目光收回时转了个弯,正好也跟刚把目光挪回来的江策川对了个正着。
两个人都很快心虚地低头,江临舟轻咳一声,继续对着贺兰慈说道:“听说汪家那小子常年泡在女人堆里,身子骨都被掏空了,年纪轻轻就不能人事了,又因为舍不得他养在这里的女人,竟然叫人把那神医运过来了。”
一说起汪家的废物,贺兰慈跟江临舟一对眼,就说起来了,两个人说说笑笑冷落了江临舟的小跟班江策川。
江策川扭头看着站在一边低头沉默的暗卫,心道,肯定又是个半天踹不出个屁来的木头桩子。
没成想那人竟然走过来先跟自己搭话了。
“能给我看看你的刀吗?”
“额……给。”
没想到他会来主动搭话的江策川手忙脚乱地应着,然後取了腰间的刀给他。
暗卫将刀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十分有重量用手摩挲着刀身,就在要触及刀尖的时候,江策川立马制止道:“别碰!”
可是为时已晚,暗卫的手指头已经被利刃刺开。
这把刀是江临舟送给江策川的,用玄铁锻造,可削骨如泥,拿在手里便觉得沉甸甸地十分有重量。
江策川拿过他流血的手,解释道:“这刀是用人血开过刃的,很锋利。”
因为刚才江策川那麽一叫,原本聊的正欢的江临舟跟贺兰慈都扭头往他们这边看。只见江策川跟贺兰慈身边的暗卫挤作一团,不知道在干什麽。
贺兰慈走过去就看到自己暗卫手上拿着把刀,被刺破了手见了血也不肯松开。
皱着眉头问:“怎麽弄的?”
暗卫将受伤的指头含在口中舔了一下,血就不见了。
江策川见贺兰慈脸色不好,知道他又要发作,立马仗义地挺身而出,“长公子,是我手快,把这刀给了他。刀剑无眼,不小心被利刃所伤。”
他当是什麽事呢,原来不过是被刀划伤了而已,江临舟支着头说道:“我们家策川的见鬼是用人血开刃的,锋利的很。”
贺兰慈没理会江策川,伸手就捉过暗卫的手指查看伤势,那暗卫不知道说了什麽被贺兰慈瞪了一眼。
贺兰慈检查过暗卫的伤势,扭头就去凶江策川,“那麽危险的东西收好。”
江临舟不乐意了,立马大声道:“干什麽凶我的人!”
那暗卫似乎也不好意思了,哪怕被贺兰慈瞪了一眼,也要替江策川辩解道:“主子,是我要看他的刀,与他无关。”
江策川在一旁用一脸你看这不怪我吧的表情看着贺兰慈,看起来特别欠揍。
二斗审时度势,拿来新鲜的菜叶子装在银盆子里给他们俩一人一盆叫他们去院子喂兔子去,留下贺兰慈跟江临舟闲谈。
江临舟听见贺兰慈院子里养了兔子,跟火烧了屁股一样,立马寻找院子里兔子的身影,果真在那西边角落里看见了两团互相依偎的绒团子,像是真大白天见了鬼一样,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这养的真是兔子吗?”
贺兰慈没好气地说:“难不成是王八?”接着话锋一转,对着江临舟说:“你这暗卫真该好好教教了,一点规矩也没有。”
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让他很不爽,真想上去给他两巴掌。
江临舟不乐意了,阴恻恻地说:“你个外行懂什麽,这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天才,你信不信他以後会是江湖第一刀。”
说完後,江临舟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不信,接着说道:“你等着瞧,他会是我最锋利最趁手的一把好刀。”
说完像是想到什麽了一样,问道:“听说你娶了个男人冲喜,那人好像还是个暗卫……难不成是刚才你身边的那个?”
【作者有话说】
老大,这之後的剧情可以跟重金接上了,可能会有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