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野狗就是野狗啊……”
江策川嘴里嘟囔着,他身旁的带刀也在愣神,不知道在想什麽。
等他回过神来,江策川喝酒喝的话都说不利索了,非要跟带刀比比谁更像狗,说着说着就站起来往前探脖子,准备像狗一样用嘴去叼盘子里的花生米。
带刀拦他拦不住,被江策川一把推开了。
江策川嚷嚷道:“江临舟总说我是条养不熟的狗,白眼狼,今天我就给他装个狗看看!”
他声音极大,动作又怪异,很快就引得周围的客人都往这里看,那些喝大了的客人甚至还站起来给他鼓掌喝彩,一时之间闹哄哄的。
带刀很不适应这样多的目光,打算来硬的,把他给扛走,但是他没了一身内力,可江策川的内力还在,使了劲地跟带刀抗争,就是不走,非得跟他比比谁更像狗。
带刀真是不明白了,为什麽江策川非要当狗,这狗有什麽好当的?走狗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自己不想当还不行,竟然还有人争着抢着要当。
像是受到了周围掌声的鼓舞,江策川张开嘴咬了一颗花生米……
带刀立马把头扭过去了,不敢去看他到底还能再多丢人……
“江策川你在干什麽?!”
江临舟站在就站在楼上,看着底下表演的江策川,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几乎暴怒,脸色黑的像锅底一般。旁边站着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贺兰慈,嘴角勾起的弧度显得人很奸诈。
“江兄你看,倒真是有几分狗的样子。”
江临舟再也忍不了一点了,气得一下子用轻功从楼上跳下去。喝的烂醉的江策川六亲不认,被江临舟扯住的胳膊,竟然还准备像狗一样去咬江临舟的手指头。
江临舟擡手就扭上了江策川的耳朵,连人一块提着走了,但是江策川紧紧攥着带刀的手腕,不肯松手。
江临舟呵斥道:“放手!”
江策川吃痛,攥地更紧了。
没办法只好三个人一块走了。
贺兰慈走到带刀身边,凑到他面前闻了闻,带刀见他凑的这样近,薄薄的嘴唇不自觉地抿成了一条线。
眼看着贺兰慈越凑越近,两个人几乎是要鼻尖擦着鼻尖的距离,带刀受不了了,低下头开口道:“主子……我没喝。”
贺兰慈这才收回目光,用鼻子轻轻哼道:“谅你也不敢,上次的教训可是吃怕了,知道悔改了?”
看着贺兰慈收回灼热的目光,带刀如释重负道:“谨记主子教诲。”
贺兰慈这边训人手拿把掐,但是仅限于这种听话的,像江策川这种记吃不记打的性子,江临舟也有他自己的法子,想把人扯进自己屋子里的时候,发现江策川还在紧紧抓着带刀的手腕不肯松手,于是也不废话了,直接在他麻劲上狠狠扭了一下,江策川叫唤了一声,立马松手,疼得表情都变得狰狞了。
【作者有话说】
大人门捉的虫我已经改了……不知道为什麽我捉了好几遍依旧有漏网之虫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