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怎麽有人长成这样……”
他一直觉得江临舟才是天下真绝色,偏偏这个贺府长公子贺兰慈“美”名在外,也就是自家主子吃了不抛头露面的亏,不然这一定有庆中珠玉之称。
今晚的夜里格外静谧,连声鸟叫都听不到,也可能是外面天太冷把鸟嘴都冻住了。
江策川又深深叹了一口气,嘟囔道:“要是你是个女人就好了。”
“我是男人怎麽了?”
江临舟在江策川愕然的眼神里睁开眼直勾勾盯着他,“你对我起了……什麽心思?”
江策川立马打哈哈,“主子,我哪敢啊。”
他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走江临舟的後门,江临舟非拿软剑把他戳成马蜂窝不可。
“你没有?”
江策川立马摇头,“没有。”
江临舟脸色未变,不依不饶道:“没有你大半夜不睡觉盯着我看,还把手往被子里塞。”
“我解裤子上茅房去!”
说完江策川就提着裤子往外跑,生怕晚了。
江临舟看着他落荒而逃的北苑忍不住笑了。
江策川当然不是尿急,他想着江临舟干了不好的事……完事了洗手的时候他自己感觉特别罪恶。
他真不是东西,做这种事想得竟然是自己主子,这要是搁别的死侍身上早就死了千八百遍了。
完事後江策川不敢回去,他搁外面吹凉风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是这外面的凉风也太凉了,就跟老虎的舌头一样,一吹就刮掉了自己一身的皮肉。
越吹感觉脑子越乱,他自认为不是断袖,却肖想着江临舟干了这种混账事,到现在右手上还被搓的有麻麻的感觉。
烦死了!
怎麽想都想不明白的江策川在冷风里狠狠骂了一句,转身就要回去。
这他觉得风太冷了不能再吹了,不然真要给自己吹傻了,自己这般聪明绝顶的脑袋要是收
受了半点损伤,那可真是个大遗憾。
要是有酒就好了,话本子上不都是这麽写的吗,浊酒慰风尘。
一壶烧酒下肚,再冷的风也不冷了。
可惜他不是话本里的大侠,现在穿着单薄的里衣冻成了狗熊。
正要往回走时,身後忽然传来了微弱的声音。
“恩公。”
怎麽跟鬼一样阴魂不散?!江策川几乎当场就炸毛了,转身瞪着鬼一样的女刺客。
她依然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跟自己一块站在冷风里,个子不高,体格清瘦。
“别叫我恩公,我压根就不认识你!你跟个鬼一样追着我到这里想干什麽?想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也捅我三剑?”
江策川正烦心呢,女刺客又冒了出来,他想到女刺客的师父对江临舟下的狠手,对眼前的女人也充满了敌意。
“没有,我到这里来我师父不知道。”
江策川不客气道:“谁管那毒妇知道不知道。”
女刺客张口道:“你还记得你几年前在药房里救过的女人吗?她娘死得早,爹後来也病死了,你救了她买了她的女红还说这世道欠她的。”
江策川听後一惊,自己什麽时候说出这麽有学问的话来了。
女刺客见他还没想起来,又说道:“那日我问你杀人的营生怎麽找的,现在我找到了。”
【作者有话说】
老大私密马赛,我来了,刚考完期末还要交交各种论文跟作业,今天跟明天一共更一万五,交完了後面就没事了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