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脑子门汗的江策川硬是梗着脖子看了一眼还剩多少个,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吓死,还剩下那麽多个……
“策川,乖孩子,快好了。”
江临舟也看出来他十分吃力,于是出言安慰。
江策川听见这话几乎两眼一黑就要气死了,去你大爷的!剩那麽多告诉他快好了?!拿他当傻子哄呢?
他不要这破东西!这感觉太怪异了,让他忍不住想跑,但是被江临舟做了局,想反抗都不能,认识到这点的江临舟忽然不反抗了,因为刚才的挣扎他已经满头汗了,累的不行了。
又因为这东西十分难受,哪哪都不得劲,他现在都快恨死江临舟了。千算万算都没想到现在会是这样……
就在他装死人的时候,不知道哪一颗铃铛动了一下,让江策川直接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
察觉到江策川在颤抖的江临舟笑着道,“这东西等会捂热了还有趣。”
当时他看书的时候对这缅铃印象可谓是十分深刻,这东西遇热就开始跳开始响,十分有趣。他觉得让江策川四肢都不能动确实有些欺负他了,于是戳了他几处xue位,让他稍微能动弹一些。
其实是他想看江策川可怜兮兮,满眼是泪的挣扎……
江临舟的这句“有趣”让江策川背後一凉,他说的有趣对自己来说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果不其然,那东西一动起来,江策川没办法再装死人了,整个人都在()抖,()()都绷直了,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
可是那声音越来越响,江策川难受的直蹬腿,他的手刚放下去,就被江临舟压住。
“敢拽出来我()两串给你。”
铃铛声又响起来了,江临舟虽然听不清楚但是也知道江策川是在骂他。
还有骂他的功夫说明还有力气。
他挨个将东西摆在江策川的眼前,让他看看,等会都是些什麽东西要()到他()()。然後把耳朵凑近了去听江策川绝望的()()声。
江策川几乎要疯了,他见江临舟看他的眼神完全没有可怜的意思,反倒是像是把他当成了一只可口的猎物。
从挣扎到屈服,从咒骂到求饶,江临舟仅仅用了一个晚上就得到了与开始截然相反的江策川。
江策川看着像是服了,其实是没招了,他真不知道江临舟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快要了他半条命了……
哪怕他是死侍,体力好过寻常人,也经不起这麽折腾。
他一哭,江临舟就给他眼睛蒙布条子,明明江策川都看到江临舟眼中的不忍心了,结果布条子一盖,该怎麽样就怎麽样了。
他一喊,铃铛就开始响,再低声下气再可怜的求饶统统听不清楚。
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无可奈何的江策川用胳膊紧紧抱住了江临舟不肯撒手了,企图以此唤醒江临舟的良心来可怜可怜自己。
他好累好疼好难受。
他不明白只是自己承认了一直喜欢的都是江临舟,怎麽他就变成这样了……
江临舟被夺舍的言论再次占据了江策川的脑袋。
哪个狐狸精把他光风霁月的主子夺舍了?!这麽整自己。
江临舟看着湿漉漉的江策川,说不忍心是假的,但是他忍不住,江策川这麽破碎可怜的一面只对自己露出来。
就像小狗躺在地上翻身露出它柔软的肚皮一样。
江临舟把江策川推回去,就在江策川认命的时候,他把江策川()()的东西拿出来了。
那里一空,江策川还有些不适应,随即可怜兮兮地看向江临舟,他想睡觉,他好累,放过他吧,他已经把菩萨观音佛祖都求了一遍了,愣是一个敢管的没有。
江临舟好像真的打算大发慈悲了,嘴里的东西都给他解开了。
“主子,不要了……”
这是他能开口说话後,对江临舟说的能听清楚的第一句话。
还没等他再说第二句,一截软乎乎,微凉但不冰的东西()了()来。
还来?!江策川伸手就抓着江临舟的手腕,摇了摇头。
“其实,你只是不想要我是吗?”
两滴眼泪落在江策川手背是我,明明是凉的,却烫的得江策川几乎要跳起来
明明挨()的是他,江临舟怎麽哭了?
结果他看清楚後,胸口顿时就跟堆了好几块石头一样,原来那东西不是什麽器具,而是江临舟的……
他看了看江临舟,又看了看自己,几乎是在做艰难的抉择,到底是哄哄江临舟,还是放过他自己……
没一会,第三颗眼泪砸在江策川手背上时,他彻底妥协了,他见不得他家三小姐哭,江临舟一路真的太苦了,他一看见江临舟的眼泪,就想起来他遭受了什麽,他没办法不去哄江临舟。
于是在放过自己跟哄江临舟当中选择了後者。
他松开手,躺了回去,疲惫道:“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