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川觉得干嚎还不够,又开始了动作,猛然擡起然後()下。
落下的瞬间两个人都惨叫出声。
不是因为有多快乐,而是因为太疼了。
江策川落下的位置刚好是江临舟的盆骨处,他身上没长几两肉,瘦的骨头突出,此刻就像一把刀一样狠狠扎了江策川一下。
而江临舟也没好到哪里去,被江策川习武的精壮体格狠狠撞了一下,盆骨的骨头像是裂开了一样,也够他疼的。
他都怀疑江策川是不是故意报复自己……
罪魁祸首“嘶”了半天才缓过劲来,结果一低头就看见江临舟不满地瞪着他,薄唇一啓,“滚下去。”
美人嗔怒。
江策川脑子里冒出来这四个字,然後麻溜地滚开躺到江临舟身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主子,我真不是故意的。”
一句不是故意的差点坐碎他的盆骨……
但是又想到江策川卖力的伺候他,江临舟又不想生气,只点点头,无奈说道:“嗯。”
察觉到自家主子没生气,江策川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似乎要把江临舟从他这里占到的便宜全拿回来。
江临舟一开始是放任的态度,别太过分就随他去了,直到腰上戳着个硬邦邦的东西……
察觉出是什麽东西的他立马扭头看向江策川。
但江策川没注意到江临舟向他投过来的像是杀人一般的眼神,还在羞涩开口道:“主子,该换我了吧?”
他虽然挨了()了,但是不代表他就要一直挨(),他看过的话本子里有互相开凿的。
“什麽该换你?”
江临舟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把擡起头的江策川吓了一跳。
一时间江策川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了。
江临舟正在懊悔,应该在做馒头的面团跟菜里都放上(),剂量还是放少了,江策川一旦休息过来就开始想三想四。
下一次自己肯定不会再心软了,後半夜直接塞上东西给他拴床头上。
“江策川,敢说出来你就死定了。”
江临舟威胁完,扯过被子盖住,叹了口气。
江策川急了,一拳头锤在床上,“凭什麽啊,你完了不就该我了吗,而且你当时不是说让我在上面吗?後来反悔我也认了,我不是也老老实实给你()了吗,现在我们俩换一下都不行?”
“困了。”
江临舟调了个头,把头枕在枕头上,一副随便你说什麽我都要睡了的样子。
江策川气得胸口起伏,又不敢发作,他都快憋炸了,江临舟就没管过他的前面!
过了一会,江临舟感觉周围安静地有些过于诡异,不知道江策川又在作什麽妖呢,忽然在这寂静之中传来了几声急促的()()。
江临舟身体僵了一下,心道江策川又在干什麽?一转过身就看见他在自力更生,又跟之前给他看东西是不是扁了一样,把东西杵在他眼前头。
还没等他开口呵斥就被()了一脸。
江策川正卖力呢,全然不知道江临舟已经转过身来了,而自己正正好好()了他一脸,气得江临舟噔噔下床取了毒针又扎回了江策川身上。
静谧的夜晚,江策川被五花大绑地在拴在床上,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宫殿,不知道的还以为江临舟正在对他严刑逼供。
江临舟把箱子摆在江策川面前,冷冷说道:“你自己选个喜欢的。”
江策川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哭喊着:“我他娘的什麽都不要!你忘恩负义!亏我给你当了这麽多年的走狗!最後竟然落得这麽个下场!你还是不是男人,有种把老子放下来我跟你一决雌雄!轮换都不愿意总使阴招!有本事你杀了老子!我看谁还跟条傻狗一样给你卖命!”
江临舟冷笑一声,“我不是男人的事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说着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都抖落在桌子上,饶是江策川这种厚颜无耻的人看了一眼也感觉非礼勿视。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送来的你找他去啊!就会逮着我使劲!”
江策川跑也跑不了,急得呲哇乱叫,又看见桌子上的东西更害怕了,也不管江临舟什麽脸色了,还是像一条泥鳅一样扭来扭去,但是怎麽也挣脱不了束缚,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江临舟堵了他的嘴,“你要是乖乖挨一顿()就没事了,非要来挑战我的耐心。”
说不出话来的江策川急得直蹬腿,他本来就该在上面的,要不是他心疼江临舟,心疼他家大小姐,豁出去把那二两肉给他用了……但是谁知道江临舟不让自己用他那二两肉……
还好门口的守卫走了,不然听到江策川杀猪一样哭喊,还以为是要过年了。
宰年猪的嚎叫声在後半夜格外绵长。
屋内江临舟压着江策川隐忍地说道:“不会叫就闭上嘴。”
江策川好不容易平息了一下心情,瞪着他说:“我就叫!疼还不让人叫了?这天底下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
江临舟心里冷哼一声,我就是天理跟王法。
“那你叫吧,後面敢不出声你试试。”
听到江临舟的威胁,江策川缩了一下脖子,有点後悔,但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又扯着个脖子哭喊。
从那天晚上开始,宫里又多了一段九千岁喜欢在半夜虐打男宠的流言蜚语,在给江临舟抹黑的路上江策川可谓是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