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漓歪着头,好像不明白。
程禾摸着她的头:“是天注定的,所以皎皎以後就拜托你照顾了。”
秋漓心一紧,立马回头看一眼,在空中乱抓手的榉木的孩子。
她点点头,保证道:“只要,秋漓还在,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姐的。”
“嗯嗯,我相信你。”程禾对她说的话非常温柔。
忍冬这时候也说话:“太太,我也会照顾小姐,以及你的。”
程禾眉眼皱纹微微舒展开来,眼中满是欣慰,眼中泛有泪花。
这天夜里,林赧和云臻臻在偏房亭子里,嬉闹。
她端来暖酒,扶手放在酒壶说,翘起小拇指,另一只手轻轻点住酒壶肚,细水长流对他笑:“老爷,请喝。”
林赧此时就在温柔乡,拿起那杯酒放在唇边,一手在自己大腿上敲打,哼着刚才结束的戏曲。
“老爷。”云臻臻放下酒壶,手搭在他的肩上,在他身後游走,弯下身子,姣好的身姿被旗袍衬托的更加性感,耳边低语着:“刚才奴家唱的怎麽样?”
林赧扭脸,与她对视:“好啊,非常的好。”
云臻臻脸上露出笑容:“老爷真会说。”
林赧笑的痴迷说:“还不是臻臻唱的好。”他的手划过她的脸庞。
云臻臻轻笑:“只有唱的好而已吗?”渴望他另一个回答。
林赧转动自己的身子,直对着她,含情脉脉道:“长得也好看。”简短的一句,让云臻臻心花怒放。
“哎呦。”她擡起手轻打在他身上,一头扎进他怀里,坐在他腿上,手指摩挲着他的侧脸:“奴家来这麽久,什麽时候可以真正成为你的女人啊。”
林赧眉眼有些为难,转眼就说:“快了。”
云臻臻有些生气:“又是这句话。”她委屈巴巴撅着嘴,坐起身来。
林赧抓着她的细长的胳膊,手指不小心勾到她的翡翠镯子,立马搂住她的腰肢,仰头饮下酒,杯子随手扔在地上,整理她肩上滑落的狐皮大衣,说:“宝贝,你也知道,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来,太快就容易出错。”
云臻臻还是有些不情愿,不过给了他台阶:“那好吧。”
林赧按住她的头,亲了下去,两人难舍难分,亲吻的声音非常响亮,灯火昏暗,他站起来,一手抱住她,往房间里走,大冬天的两人喘着气,云臻臻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的笑就像是他的兴奋剂一样,时时刻刻勾引着他:“你这个小妖精,真是让人上头。”
“还不是老爷对我好,我才敢这样笑。”
“不对你好,就不会这样了?”
“你猜猜看。”她声音变得妩媚起来。
这下,林赧更加兴奋了。
……
秋漓一直在院子的窗口看着他们,她想知道忍冬那一句话是什麽意思,一来就看到两人卿卿我我。
她红了脸,不得不说,她真的很美,带着勾人的魂的那一双眼睛,她一直记着。
灯熄灭了,秋漓这才离去,回到自己房间,忍冬就问她:“你去哪了?找你半天。”
秋漓闭口不言,爬进被窝里。
忍冬蹙眉:“看把你冻得,是去茅厕去了吧。”
秋漓缓慢点头。
她怎麽可能对她说自己去了偏房,还看到了那样的场景。
“来把脚放在我的身上。”忍冬也进入被窝里,拿起她的小脚,放在自己身上,冰冻的温度,忍冬抖了一下。
秋漓见状要收回,忍冬死死抓着:“别动,我给你暖脚。”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的脚很冰。”
“我知道,就是因为很冰,所以我才要给你暖的。”
秋漓更加愧疚了:“姐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