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父亲再次一言不发丶脸上的气恼显而易见时,他才终于开始服软:“好吧好吧,回家就告诉你。”
元嘉之轻飘飘地“哼”了一声,倒像是个孩子。
到家後,元最却没有黏着父亲,而是立马找起了药箱。他一边给父亲擦药,一边怨他傻,“你怎麽不知道拿个工具啊?干嘛傻了吧唧用拳头?”
“嘿你小子,怎麽跟你爸说话呢?”
元嘉之越来越觉得儿子反了天,这都是在用什麽语气跟他说话?不像是父慈子孝,倒像是打情骂俏。不仅如此,他还是挨打挨骂的那个。
元最倒是口是心非惯了,其实十分钟里他有九分钟都在想,要是这个带血的拳头能塞进他的yin道,那该有多爽。
他怕父亲嫌弃他的不正常,可又怕他不知道自己有多疯狂地爱着他,于是他只能以最笨拙的方式进行表达。
包扎到最後,他在父亲的手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轻轻地吻着它说:“爸爸,你操我吧。”
元嘉之弹了弹他的脑门,“你怎麽回事?”
“爸爸,”元嘉之爬上父亲盘起的双腿,把脑袋埋进去说:“我想要。”
元嘉之不得不推开他,生怕下一秒又要被蛊惑。他捏了捏儿子的脸蛋,不容置喙道:“不行,你还有事情没告诉我。”
“好吧。”元最回答得很迅速,像是专门等着这句似的:“去我房间。”
他牵着父亲走到卧室门口,转过头说:“爸爸,不要被吓到。”
元嘉之一脸疑惑,里面还能藏着什麽猛兽不成?他快步地走进去,只一眼就被惊呆了。
这间小小的房间里,每一面墙上都贴满了自己的照片——穿着白衬衫的高中毕业证丶戴着学士帽的大学毕业照丶甚至还有高中运动会的领奖照……还有很多他都不记得是什麽时候拍的,却被一一放大丶打印丶整整齐齐地贴在墙上。
尽管他长得并不丑,可是四面墙壁都贴满人像的房间,怎麽看都有些骇人。他惊讶地问:“什麽时候开始贴的?”
“初一。”
“不会觉得害怕吗?”
“为什麽会害怕?”元最满脸笑意地看着这些照片,“我爱还来不及呢。”
他从初一开始贴这些照片,从来不怕父亲发现,反倒生怕他看不到。他从未锁过房门,父亲却也从未进来过。
元嘉之还沉浸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惊讶中,却听到儿子问:“爸爸,现在可以操我了吗?”
“你觉得表达爱意的方式就只是做爱吗?”
元最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爱父亲,一想到父亲下面就会湿,一湿就会想要做爱,这不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可他却还是投其所好地回了个“不是”,有些虚僞地说:“爸爸,我第一次爱一个人,很多东西我都不会,我可以慢慢地学。”
“但是我也是个人呀,我也是有欲望的,”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控制不住……”
他的眼眶开始变得湿润:“对不起,爸爸。”
元嘉之最看不得儿子哭,他立刻将他拥入怀中,温柔地拍着他的後背:“没关系,宝宝,爸爸也不太会,我们可以一起慢慢学。”
元最乖巧地“嗯”了一声,突然含住了父亲的喉结。他凭着本能舔舐它丶取悦它,有一瞬间甚至想把它吞进腹中。
爸爸的喉结好甜,像是一颗任他品尝的仙果。他忘情地舔弄着,渐渐听到父亲愈发急促的呼吸。
接着他一路向下,用那张小嘴解起了衬衫的扣子,虽是第一次做,却很是灵活。他很想尝尝父亲的胸口,却还是觉得应当“擒贼先擒王”。
于是他跪在地上,继续一路向下。有了昨夜的经验,这次再解皮带就容易得多。
他用嘴剥下父亲的内裤,正要把已经擡头的东西含进嘴里,却被父亲的手阻止:“先洗澡。”
元最根本不依他,一口就含了进去。它太大了,塞得他那张小嘴鼓鼓囊囊,要被撑破似的。
他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舔着,照顾到了每一处褶皱。父亲终于放弃抵抗,抱着他的脑袋往里送,像是在操他的嘴。
平心而论,元最的技术并不好。他太生涩,根本藏不好自己的牙齿,好几次都嗑得他生疼。可就是这种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让元嘉之第一次失控,差点想操破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