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会的。”
揉了这麽一会儿,上面倒不见流出什麽东西,後xue里却是慢慢渗出了水,让父亲的yin茎动得更畅快。
元嘉之舒服地叹了一声,右手慢慢地向下探,摸到了儿子发硬的yin茎。那东西不大,他一手就可以握个完全。
元最正被操得一塌糊涂,突然被父亲握住,立刻爽得浪叫出声,扯着嗓子喊“爸爸”。
“宝宝,”元嘉之舔儿子後颈的痣,用手慢慢套弄着他的yin茎,“想用它操人吗?”
“不……不想……”
“那怎麽可以呢?它都这麽硬了。”
元最被顶得流出眼泪:“天生就是……让爸爸操射的。”
元嘉之不免又骂了一声“骚货”,一手揉捏着上面,一手套弄着下面,yin茎又奋力地撞着後面,三处都让他爽到。只恨不得再长一个ji巴,同时操他前面的骚xue。
三处都保持着一样的速度,以至于让元最産生了幻觉——是他的yin茎在操他的後xue,是他自己在奸淫自己。
他往後迎合着父亲的冲撞,又从胸上拉过父亲的手,抓着他摸自己厚厚的阴唇,急得直哭:“爸爸,这里好痒,怎麽办?”
元嘉之无奈,只能安抚似的揉那两片东西,可这无异于火上浇油,根本解不了痒。元最哭得更大声:“爸爸,你让我怀孕吧,怀了就不会来月经,就可以天天操它了。”
“你在说什麽疯话?”
元最继续发着疯:“爸爸,我真的好痒,你操死我吧,操死我就好了。”
元嘉之叹了口气,无奈地拍打了一下儿子的外阴,才听他舒爽地呻吟出声,连连喊着“还要”。
“你怎麽这麽骚?”他的两只手分别抚慰着儿子的两套xing器官,一刻都不能停下来,恶狠狠地问他:“是不是天生让爸爸操的骚货?”
“是……我是天生的骚货,爸爸想怎麽操就怎麽操……”
元嘉之瞅准了那一点直撞,爽得儿子越发胡言乱语,一会儿叫“爸爸”,一会儿又说“要死”,甚至还破天荒喊了一声“老公”。
元嘉之突然被这一声吓到,无缘无故地感到喉头发紧丶眼眶发酸。他暂时停止动作,求他再叫一遍。
元最哪里记得自己喊了什麽,他只知道要命的舒爽突然不见了,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在哭着喊痒。
他难耐地扭着腰:“爸爸?”
元嘉之恍惚一下,重新卖力冲撞了起来。他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并不想只做他的父亲。
元最哀求父亲射在里面,甚至使劲收缩後xue,根本不放他出去。
“听话……”元嘉之坚持着:“会发烧的。”
“我不管!就是会死你也得射进来!”
他在这方面有着谜一样的执念,认准了一场性事必须完完整整丶有始有终,被滚烫的精ye射得浑身发颤,用内壁一一接纳父亲发泄的实体,才算是真正挨了场酣畅淋漓的操。
元嘉之拗不过,同时也实在忍得辛苦,只好放任自己射进去,用精ye灌满儿子的肚子。
他从後面抱住儿子,让两人从上到下丶从里到外都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他咬着那颗小小的痣,紧抓着儿子的手不让他躲。
元最疑惑地转过头来,他便野兽一般的扑上去吻他,啃他红艳的嘴唇丶吸他软热的舌头丶渴极了似的喝他甘甜的津液。
窗外突然雷声大作,猛的下起了倾盆大雨,元最被吓得一抖,突然想起自己没关窗户,继而又想起窗台那株仙人掌,它本是耐旱的东西,遭不住这样的洗礼。
“爸爸,”他又收缩着自己的xue,“不出去了,长在一起好不好?”
元嘉之听着雨声,大梦初醒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