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婳:“放心,我的两个助理帮忙,只是有点过意不去,最近展览中心都靠他们在跑,而我在家里躺着。”
江予白一点也不关心什麽助理,满眼里只有她,“三餐要按时吃,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黎婳:“陈姨你还不放心?自从你给她涨工资後,她现在就是个人形闹钟,闹得我烦。”
江予白低低笑了声,俯身吻了吻她额头。
黎婳配合地擡起脸,也亲了下他的下颚。
亲着亲着,气氛就暧昧了起来。
该停了。
该停下来了。
一个声音在江予白脑中叫嚣着。
但他却像是着了魔似的,不愿意撒手。
他把黎婳抱上-床。
黎婳气喘吁吁地按住了他,“不行。”
江予白却将她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搂着她面对面坐起,劝哄道:“我会轻点。”
他们已经快两个月没同房了。
不过江予白对这方面的需求向来极低,忙起来的时候,一两个月没同房也不是没有。
在黎婳记忆里,他这样主动的次数少之又少,她更不知道他这突然而来的欲望是怎麽回事,但他的身体反应已经在告诉她,他很想要。
她也想,便是半推半就地顺从了他。
这是他们第一次开着灯,面对面,能把彼此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他一脸的冷静自持,但发红的眼角却暴露了他的难耐。
波澜不惊的目光下,是汹涌的欲望,恨不得把对方揉进骨头里。
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放纵过自己。
欲望直白强烈,不带任何掩饰。
爱恋与罪孽交织在一起的感情犹如烈火焚身。
他看不到他与她的未来了。
他只想在下地狱前,完完整整地拥过她一回。
一切结束後,他们还难舍难分地抱在一起。
江予白搂着在他怀里阵阵颤栗的人,捏起她的下颚吻了下去,“婳婳,我们去买对戒吧?”
黎婳的脑袋还在放空的状态,意识不太清楚,“什麽?”
江予白:“结婚对戒。”
黎婳纳闷,“怎麽好端端地想买这个?不是不戴吗?”
当初二人约好隐婚,自然也没准备这个。
江予白:“我想买。”
黎婳很是意外。
江予白见她一脸不可思议,喉结滚了滚,开口道:“再过几个月,你的肚子就显怀,到时候怎麽办?要让别人知道你生了个生父不明的孩子,他们会怎麽诋毁你?”
原来是这样。
如果不给宝宝一个身份,不仅对她,对宝宝,甚至对黎家都是一种声誉损害。
当初是他说不公开,黎婳尊重他的想法,但心里总归有点介意,现下听他主动提起公开,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高兴。
她擡头亲了亲他,“好,等时装周结束就去买。”
不行。
太晚了。
“能不能提前,明天可以吗?明天是5月20日。”
他的语气急切地就像是小孩在与家长讨价还价要零食似的。
黎婳眉头微皱,“会不会太仓促?我还想找人设计。”
而且她还没显怀,几个月时间足够她找到漂亮的钻石做一对戒指了。
江予白喉咙发干,他吞咽了下,异常艰难地开口道:“先买一对,以後再设计更漂亮的,你想要买多少对都可以。”
黎婳被他逗笑,“你还想一天换个花样戴吗?”
这人怎麽高调起来都没边了。
江予白深深地望进她的眼里,“好不好?”
黎婳:“可我明天要彩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