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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esp;&esp;陈总微微颔首，示意他坐下。她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开门见山。

&esp;&esp;“杨总，我们魔方娱乐对这部片子很感兴趣，不过，启荣集团也已经和我们接触过了。”

&esp;&esp;杨晟自然知道启荣已经来过了：“陈总，启荣集团的实力毋庸置疑，不过，我们澜晟也有自己的优势。我们在东南亚的管道资源丰富，而且，我们有信心把这部片子打造成爆款。”

&esp;&esp;陈总没有立刻回应，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权衡利弊。

&esp;&esp;相比澜晟集团，启荣确实更胜一筹，毕竟这个集团已经成熟，资源雄厚，合作起来风险也更小。

&esp;&esp;可澜晟这样的新公司也有一个好处——它们往往愿意让出更多的利益，以求在市场中站稳脚跟。

&esp;&esp;杨晟见状，继续说道：“陈总，我们可以提供更多的资源支持，包括宣传、发行、甚至是后期的市场推广。而且，我们愿意让出部分收益，作为合作的诚意。”

&esp;&esp;陈总抬眼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杨总，你的条件很诱人，不过，启荣集团那边……”

&esp;&esp;她没有说完，但杨晟已经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启荣集团的实力摆在那里，任何一家公司都会优先考虑它们。

&esp;&esp;“陈总，启荣集团虽然实力雄厚，但他们未必能像我们一样，提供全方位的支持。而且，我们澜晟集团的背景，您应该也有所了解。”

&esp;&esp;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暗示，彷佛在提醒对方：澜晟的背后，有着比启荣更为复杂的势力。

&esp;&esp;陈总的眼神微微一凝，似乎对杨晟的话有所触动。

&esp;&esp;她当然知道，澜晟集团虽然是个行业新秀，但其背后的资本和人脉却深不可测。尤其是那位神秘的叶观澜，据说在政商两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

&esp;&esp;但他的身份是查不到的，她入行几十年，怎么会不知道“查不到”意味着什么。

&esp;&esp;她沉吟片刻才开口：“杨总，你的提议我会认真考虑。不过，最终的决定还需要董事会讨论。”

&esp;&esp;杨晟不再逼她，站起身，微笑着伸出手：“陈总，期待能和您再见面。”

&esp;&esp;陈总笑了起来：“合作愉快，杨总。”

&esp;&esp;联名款情趣内裤？

&esp;&esp;离开魔方娱乐后，杨晟给叶观澜打了个电话，简单汇报了谈判的情况。

&esp;&esp;车载香氛的雪松味混着他袖口的龙涎香，在密闭空间酿出危险的蛊惑。

&esp;&esp;“叶总，我刚刚可是把亲哥的底裤都掀了。”

&esp;&esp;听筒里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杨谦要是知道你把启荣的发行管道比作过期内裤。”

&esp;&esp;杨晟对着电话里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叶总，我这可是冒着被启荣集团追杀的风险去谈判的，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esp;&esp;叶观澜淡淡地“嗯”了一声：“你想要什么表示？”

&esp;&esp;“所以叶少准备怎么补偿我？”杨晟屈指叩着车窗，“听说簋街新开了家卤煮店，米其林大厨改良的西班牙海鲜卤煮？”

&esp;&esp;电话那头突然响起瓷器碰撞的脆响，像是有人失手打翻了茶杯。杨晟憋笑憋得肩膀直颤——能让叶观澜失态的机会可不多见。

&esp;&esp;“七点，酒店旋转门见。”

&esp;&esp;“叶少要亲自当司机？”杨晟故意拖长尾音，“我是不是该准备行车记录仪？万一明天头条是《叶氏掌门人深夜与男人幽会》……”

&esp;&esp;“喀嚓。”忙音截断了后半句骚话。

&esp;&esp;华灯初上时，宝马准确刹停在酒店雨棚下。

&esp;&esp;杨晟钻进副驾就嗅到股违和气息——车载香氛竟换成了佛手柑混沉香，后座还扔着本翻到卷边的《道德经》。

&esp;&esp;“叶少最近改吃素了？”杨晟上车后便开始贫嘴，他戳了戳中控台的鎏金转经筒。

&esp;&esp;叶观澜单手打方向盘拐进胡同：“上周普陀山请的开光摆件，杨总要是喜欢……”

&esp;&esp;“别！”杨晟猛地后仰，“我命里缺金，跟这些清心寡欲的玩意儿犯冲！”

&esp;&esp;他掩嘴低笑着，没有再逗趣。

&esp;&esp;车子缓缓驶入北京的夜色中，街道两旁的灯光映照在车窗上，显得格外温暖。最后七拐八绕停在一间挂着破旧棉帘的苍蝇馆子前。

&esp;&esp;杨晟刚掀开帘子就被蒜香呛得连打三个喷嚏，叶观澜淡定递上真丝手帕：“米其林大厨在后厨炸臭豆腐。”

&esp;&esp;“叶观澜你玩我？！”杨晟捏着鼻子蹦出京腔。

&esp;&esp;“杨总说想吃地道的。”叶观澜解开袖扣挽起衬衫，“顺便提醒你，这里的卤煮师傅祖上是正白旗御厨。”他忽然倾身掸去杨晟肩头猫毛，“招牌菜叫‘君臣佐使’，猪肺是君，火烧是臣……”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