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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弥的手指按住浴室墙上的水珠。脖颈间细密的亲吻落下,惹得她一阵颤栗。深入,再继续深。她已经没什麽力气,重量都挂在他身上,过度反应的手指触碰他握住自己的手:“我喜欢能看到你的姿势。”戚衍将她抱过来抵住,身体严丝合缝,过于沉重的进入让越弥手指和脚尖不禁发抖。好像在泄愤。她被撞得眼眶发酸,手臂蜷曲。越弥点着头哼了一会儿,擡眼却发现他正在看自己。她知道他在思考时脸上会是什麽表情,擡手在他眼前遮一遮,轻轻勾紧他的颈。“你不高兴了?”越弥回到床上时,骨头都快散架。戚衍生气的时候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即使他的表情根本没有变化也能让人清楚地感知到他的怒意。越弥揉着颈上和胸前的吻痕,转身滚到他怀里。她像一只闲庭信步的猫,轻手轻脚地绕到另一边,卡进他的臂弯。戚衍闭着眼睛,没有动作。她看他一眼,擡起他的手臂放到自己腰间。戚衍越不理她,她就越要吵他。她趴到他耳边,撑着脸小声道:“我说要告诉你徐有红那首诗的秘密,你怎麽反而不高兴了?只许你前面看不起我,就不许我考验你吗?不高兴你还要做,我现在浑身痛,你不许睡。”戚衍置之不理,却没有将手擡下去。越弥摩挲他的耳垂,继续在他耳边道:“你不理我,我就一直这样说。”“杀了戚盛,你後悔了吗?”戚衍缓缓睁开眼睛。屋里没开灯,所以他看到的是一片黑暗。这种黑暗似曾相识,他想起一句很多年前听到过的忠告。其实那天他不应该亲自去青云观看法事的情况,如果他不去,就不会落入越弥的圈套。最令他産生怒意的事情不是发觉越弥的利用,而是明知道她现在别有用心,却依旧无法及时从这个泥沼里抽身。这和他多年来的原则与习惯相悖。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更令他生气的事情。戚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眼眸。越弥的目光在黑夜里像一张柔软铺开的网,她知道他睁开了眼睛,俯身轻轻吻向他的眼角。狡猾的狐狸在他身上甩着尾巴,一面亲他,一面轻声:“你生气我不该为了验证你爱不爱我而伤害…
越弥的手指按住浴室墙上的水珠。
脖颈间细密的亲吻落下,惹得她一阵颤栗。
深入,再继续深。她已经没什麽力气,重量都挂在他身上,过度反应的手指触碰他握住自己的手:“我喜欢能看到你的姿势。”
戚衍将她抱过来抵住,身体严丝合缝,过于沉重的进入让越弥手指和脚尖不禁发抖。
好像在泄愤。她被撞得眼眶发酸,手臂蜷曲。
越弥点着头哼了一会儿,擡眼却发现他正在看自己。她知道他在思考时脸上会是什麽表情,擡手在他眼前遮一遮,轻轻勾紧他的颈。
“你不高兴了?”
越弥回到床上时,骨头都快散架。
戚衍生气的时候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即使他的表情根本没有变化也能让人清楚地感知到他的怒意。越弥揉着颈上和胸前的吻痕,转身滚到他怀里。她像一只闲庭信步的猫,轻手轻脚地绕到另一边,卡进他的臂弯。
戚衍闭着眼睛,没有动作。她看他一眼,擡起他的手臂放到自己腰间。
戚衍越不理她,她就越要吵他。她趴到他耳边,撑着脸小声道:“我说要告诉你徐有红那首诗的秘密,你怎麽反而不高兴了?只许你前面看不起我,就不许我考验你吗?不高兴你还要做,我现在浑身痛,你不许睡。”
戚衍置之不理,却没有将手擡下去。
越弥摩挲他的耳垂,继续在他耳边道:“你不理我,我就一直这样说。”
“杀了戚盛,你後悔了吗?”
戚衍缓缓睁开眼睛。
屋里没开灯,所以他看到的是一片黑暗。
这种黑暗似曾相识,他想起一句很多年前听到过的忠告。其实那天他不应该亲自去青云观看法事的情况,如果他不去,就不会落入越弥的圈套。最令他産生怒意的事情不是发觉越弥的利用,而是明知道她现在别有用心,却依旧无法及时从这个泥沼里抽身。
这和他多年来的原则与习惯相悖。
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更令他生气的事情。
戚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眼眸。越弥的目光在黑夜里像一张柔软铺开的网,她知道他睁开了眼睛,俯身轻轻吻向他的眼角。狡猾的狐狸在他身上甩着尾巴,一面亲他,一面轻声:“你生气我不该为了验证你爱不爱我而伤害自己对吗?”
“人都是这样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能够保命的信息,怎麽能随便告诉别人?”
她趴到他身上:“戚衍,我把最重要的信息都交给你了。你如果辜负我,会天打雷劈。”
戚衍在黑暗中猛地翻过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扣在她颈上的手掌没有收紧,拇指却抵住了她的咽喉。姿势像要杀人,动作却是抚摸。越弥没有忘记他是一个习惯拥有绝对掌控感的人,于是脸贴过去,静静地看着他。她在像刀一般锋利的目光注视下依旧泰然自若:“你不相信我的喜欢和考验,那我们干脆分手吧。”
她的语气坦坦荡荡。
戚衍的神情终于在这句话産生一丝轻微的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