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澈不是分不清感情的人,也不是慢热迟钝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自己的感情变化。
他就是喜欢安喻。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但这麽长时间来,沈言澈依然不太能接受心理上的矛盾。
一方面想要与他缔结不一样的关系,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喜欢上曾经的死对头太没面子,可真正见到人以後还是控制不住。
这几次他都生生遏止住那冲动的欲。望,温柔极了,要不是安喻说再快点再深点丶再用力点,按他这情感的浓烈程度去肆意发。泄,非把人干。死不可。
“你这几次都没那麽猛烈了。”
所以安喻在床上这麽说。
沈言澈依旧是禁锢着他,以老虎圈起领地的样子,“这麽耐得住艹?”
明明那麽敏。感,像瓷娃娃一样,多用力一点都怕碎掉。
“也不是耐得住。”安喻闭上眼,无意识地凑近了些,“只是没爽到。”
沈言澈:“……”
他哪受得住这种字眼,没忍住又欺。身而上,反复又问安喻爽不爽,一直到说爽了才甘心。
再然後安喻喘着气,感受着还未褪。去的馀韵又说:“还是不够爽。”
沈言澈:“…………”
沈言澈:“之前被弄得下不来床的人不是你?”
“毕竟是之前。”安喻微笑起来,“你现在是不是不行?”
沈言澈沉默了会,难得地服输说:“对,不行。”
他没那麽变。态,对喜欢的人往死里干,和最先那几次一样。
他甚至很後悔起先的暴力,尽管安喻什麽都没说,他也看得出安喻是在享受。
安喻没明白沈言澈心里都在想些什麽,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一个月沈言澈有点跟变了个人似的,但他只是觉察出一些不对,却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和他所了解的沈言澈,出现了偏差。
“你是不是想谈恋爱了?”
冷不丁的,安喻忽然问道。
沈言澈神经绷紧,心跳也快了起来,下意识否认道:“我怎麽可能谈恋爱?我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
“那就好,”安喻松了口气,“你要是想谈恋爱了,一定要说,我们之间的炮。友关系也必须立马终止。”
“……你怎麽突然这麽问。”沈言澈声音有些紧张,试探着问,“那你,是希望我谈恋爱,还是不谈恋爱?”
安喻就没瞒着,“你这几次不行到让我以为是给未来对象留体力。”
沈言澈:“……”
“谈恋爱是你的自由,我只是对跟有男朋友的人约。炮这件事不感兴趣。”
“那你又对什麽感兴趣?”
“目前来说吗?……对我们之间经常干的事情感兴趣。”
安喻补充道:“说实话,我希望你不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