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失控
初尝性。爱滋味的两人的确有些食髓知味。
几天云雨,安喻那不经常运动的身体都几近散架,腰和腿疼得不行。又爽又疼地干到周日,安喻实在撑不住,周一还要上班。
沈言澈这才停了,中午离开了安喻的家。
他先前借给安喻穿的衣物也已经洗了干净,顺便带了回去。
傍晚安喻按着腰挪到门口去拿外卖,腿都软得不成样子。
外卖小哥放了外卖就走了,赶下一单。
安喻吃力地弯腰拿起外卖,上边居然还有一个小卡片。
——好好休息
——沈
袋子里边是一份简易的炒饭,带着朴素的油烟味,旁边还有一杯咖啡和一份甜点,安喻看了看,没有贴牌,喝起来味道也比昨天晚上那杯更甜。
估计是沈言澈自己弄的,因为他自己根本没点。
认识沈言澈这麽多年,安喻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另外一面。
和昨天的照顾一般。
也许是阔别多年,死对头也难免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情绪——毕竟学生时代距离他们已经太远,两人当时念书的城市离这里更是路程迢迢。
享用完,他无所事事玩手机,又盯着天花板发呆过後,早早睡了觉。第二天他还得去上班,就这几天的激烈程度,不早早休息明天早上七点指定起不来。
于是周一早八点半,安喻掐着点正好到了公司。
同事见他萎靡的样子,有些震惊:“安喻你这是怎麽了?”
“没什麽。”安喻刚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怎麽了?”
“像是被什麽东西吸干了精气的样子,你这太明显了,很难不看清楚。”同事说,“说真的,要不是建国之後不许成精,我还真以为什麽老妖婆把你的整个身体抽干压扁了。”
“说不准。”安喻说。
同事的表情更震惊了,“所以你去当鸭了?”
安喻:“……”
“哦,突然想起来你当不了鸭。”同事手上整理着文件,没什麽遮拦地说,“看来是要谈恋爱了?”
安喻正好端着桌面上的水杯去倒水,闻言手也抖了一抖,陶瓷杯差点要摔下。
和沈言澈谈恋爱,他倒没想过,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有死对头的案底,他们两个人都不可能无视这场关系迈出那一步。
但安喻忽然想起,这几天和沈言澈待在一起,却没有和他交换过联系方式,也没有留下什麽再见面的讯息和约定。
倒好水回来,安喻冷不丁说:“没有。”
同事想了会儿才察觉对方是接她说的上句,意识到他说的是什麽意思,笑了,“哎,也挺好。”
没有恋爱约束的自由关系,安喻也觉得很好。
前提是,他得应该有沈言澈的联系方式,否则这段关系无法维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