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径道太油滑,亲王拉起下方女人,腿间巨胀性器一举送入恬适花蕊中,猛烈抽送令仰躺的歌姬媚叫不已。
他再捉来一个女体让她趴伏在抽占的歌姬上面,为后备器具做努力,伸舌舔着、亲吻那臀屁,指头抠进穴唇舔逗上方菊穴红肿开放。
“啊…亲王……”令背身的女人羞腆向后瞧他,精健的下体仍不停凿入浅出坐下女人的花穴。
“好棒…啊……王爷…好厉害……再来…快插坏梅的小穴…”撞击的女子双腿开张,承受急乱震弹欢愉到巅峰。
挺窍屁股的歌姬臀部被男人捧住,摇晃的双乳随男人专心舔吻花臀而与下方花穴被不停插撞歌姬的双乳碰撞,乳头与乳头敏感擦滑,再寻回兜转碰在一起。
“啊啊…好棒……这样磨蹭…好刺激…啊…”两位女孩子因上头两点与下体的舒畅,同时叫出激赞声喊。
直到撞行的花壶抽颤喷泄,穴肌无弹性、无动静,两个女孩累死,欲龙往下送进堆叠蠕动,等待、干净的女体。
变换各种姿势、硕长欲望暴张,一次穿接好几个花壶,插到她们欲仙欲死,荒谬举止愈骇人荒唐。
天牢不绝于耳肉体拍击声响,各地响音此起彼落,女人吟哦充斥,各人只想忘我抽动,空间散发淫欲气味如黑雾般恐怖的袭卷而来,教人闻到不是被香脓、刺鼻激素搅到昏沉,便是作呕的想吐。
“就算会抵御,到底还是个男人。”眼见如此春海欲国、活色生香春宫秀,在地底黑牢交杂上演。
坐在王位的少年悒悒想着,窃喜这帮女人破了他守贞之道,似在等待思考。
身旁的武将早已看到脚软,腿间昂扬早举发,有的实在受不住躲在后方偷偷自慰。
阎天挚模模糊糊、浑浑噩噩,只要有洞,什么都插。
已是一只发狂的欲兽,忘了身在哪里,不明现下在做什么事。
连搞到好几个歌姬气绝身亡,丢放没用器皿变换目标。
“城主,这样岂不便宜他,”再下去不知他会搞死多少女人。“让我们轮流干他的小菊花。”
不明他们的城主似在确保什么,该名提议的武将被甚怒的秦扬命人拖下割舌头。
一面利用杀鸡儆猴时候要这些奴才退下,命人拖走前方那团裸体、腥臊的女郎,稿赏给武将随便处置。
女性抽放的花壶被拉离,他腿间精壮沾流体液,跪地低头喘息,意识回笼,愤恨爆发气流想杀几个人陪葬,身旁的武师眼明手快,扬针贯入他头顶、五向穴位仁中。
“制住他魔性亢奋时刻,很好。”针刺入身体又无法动,但牵疼似比不上欲火焚身来的痛苦。
任人看到他几年前,每到夜里性魔发作不愿面对、被人看见的丑陋面目。亲王何止屈辱、简直身心疲惫。
屏退到天牢没半个人,王座的秦扬缓缓朝他步来。
“王爷老归老,身材却非常棒!”两眼盯着那精健大腿间的强壮,眼中熠熠生光,抚摸胸膛上布满细微伤痕。
“对自己老婆不忠诚,会让人耻笑喔,还是说你对染飞烟只是形式上责任。”
阎天挚眸闪暗憎怨光,让他在众人面前裸露高贵臀部与一群母狗杂交,亦加觉得对不起飞烟,这被羞辱的不堪定会加倍奉还,想不到他的隐疾会被引出来。
少年的手抚向那结实的腹肌,修长手指、滑溜掌腹抚下强壮突出的巨胀,握住原本在大腿间举高、现垂趴、略缩小的龙根搓揉。
将脸偎在那宽广胸膛上,闻到不是令他神魂颠倒的男人味,不悦蹙眉,气愤他身上怎那么多女人的污浊味道,定要将那群该死的女人全都午门处斩,还有他最钟爱的那个…
“为了她抛弃三十万大军、权势、土地,到头来你仍抵御不过三千美女勾引,何啻一场笑话。”
“这是否代表你对她已无兴趣,到底还是个男人。”
惹得恭亲王火恼,不明他倒在他身上,流口水地对动手动脚、迷蒙着眼望他做什么。
“闭上你的臭嘴,把你的脏手拿开……。”要不是四肢被铐,颜面受制,也会张嘴咬死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