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只要喝点酒,暖和暖和伤口就不疼罗!”忙不迭,染飞烟瞥见旁方有酒?,呈上碗烈酒让亲王喝下。
“你怎会知道…”扬起一边眉,烫热果然令腹边的筋骨舒暖;他实困扰,宫子雨化身成秦扬时怎与他的服侍天差地别。
“因为以前和王爷逃命时,是王爷教我的,”染飞烟边倒新酒边说明。
“逃命…”亲王脸绿了一半。
“不是…是拓跋弩斋伤到我那时…”她说出一脱拉库,猛然觉得不对。
“拓跋…”亲王惊动的抽动一边眉毛。
“我说是唾沫…用唾沫加酒就可以令伤口不疼…”将倒着酒抹在那表皮上,她伸舌作状。
逼得亲王赶紧缩肚皮、躲开,免被恶心男性的舌沾到。
可是他明明听她说拓跋…
伏兵、荒漠马背后的追击、月下魔欲的欢爱,令他想起与飞烟初识那场月夜纵欲。
“你!…你怎知这些事!……”
“这比药膏好用,是不是舒服很多。”她左顾言它,心知情急说溜嘴,绝口不提这事。
眯视的眼睛盯着宫子雨,阎天挚端视他到底想做什么。
故意身一低,装腔作势,屁股滑下椅蹭蹭几声,“哎呦喂喔…”魁梧身形移动随衣服翻开的地方滑落,露出小麦色健美肌肤。
用美男计色诱…
“我…我的脚筋扭到了…”
是说,老男人了,还要用这种计俩去色诱一名男子…真令他脸红…
“呃,王爷…”染飞烟却正襟危坐,缩回扶住他的手,忙关上房门免被人看见那赤身裸露的躯体,“被看到不好……”睇着他在躺椅上只穿条长裤、长衣敞开袒胸露肚的健硕体魄,有些腼腆……
“我…去叫婢女进来服侍您…”心想很爱美女的他较适合美女侍候,也能让他享受优越感,扭捏想退离。
教亲王窘成一张呆爪脸,乍见自己秀色可餐,他居然没反应,脸部肌肉傻到不知是僵硬还是抽动。
这要是换成以前,有机可趁,这小子不是早就将他压倒,尽情吃他豆腐吗?
明明爱慕他却一直压抑…明明为他付出却不承认,这反而令他觉得颜面尽失,好像他被他爱慕的魅力已无。
奇怪,难道是自己看来不够令人垂涎欲滴,他抬头用双掌复住胸膛的两边圆点,盯着那里边拉扯抚摸,一面装腔…
“啧…我…这里…好痒…快…”学着叫春。
“啊…王爷…”吓得染飞烟捂住眼睛,直挥手叫他不要“我先出去…”夺门而出不敢再回…
心态正常…怎那么奇怪!阎天挚盯着被撞开的房门,一时无法回应,呆怔一张莫名其妙的俊脸。
脑门炸开的是刚才他和他说明药酒的话,…以及那双手仍似停留在肚腹搓揉的热力感…
为何他会知悉他与飞烟逃难那段往事?
聪明如他…开始组装一连串的情节假想…各种不同情形的假设…
可是又不太可能…他迷迷糊糊…心海翻涌,在现日的老婆身上找不到昔日爱她的特性,却在宫子雨身上撞见,所以才会有这种…从厌烦转为喜欢的心海悸动。
原来…
定是这样,所以他才有寄情效果…而不是对男人有兴趣……他才不会爱上男人累…
他惊魂甫定…拍胸一直安慰自己;觉得事有蹊跷,但觉得荒谬,直望着门外那抹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