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早就想要了,只是侯爷一直没答应。
&esp;&esp;还说清柔的东西,以后都是要留给儿媳妇做聘礼的,他做不了主。
&esp;&esp;何清柔人都死了,东西还有什么做不了主的。
&esp;&esp;这次萱萱结婚,她又提了一次,没想到侯爷还真跟靳珩说了。
&esp;&esp;靳珩看着赵雪梅,唇边露出一个冷笑,“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肖想我母亲的东西,你也配!”
&esp;&esp;说完这句话,靳珩不顾众人震惊的目光,抱着苏婳转身往外走。
&esp;&esp;同时还不忘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我的碧泉苑。”
&esp;&esp;“若是有违,格杀勿论!”
&esp;&esp;靳萱听见这句话,立刻“哇”一声哭了,兄长这是连她也不让去了吗。
&esp;&esp;兄长竟然这么维护那个通房,苏婳是外人,自己可是他的妹妹啊!
&esp;&esp;谢玉瑾垂着眼眸,轻轻拍了拍靳萱的肩膀安慰,脸色晦暗一片。
&esp;&esp;他心里清楚,若是说苏婳之前跟靳珩没有夫妻之实,这次回去就说不定了。
&esp;&esp;苏婳也一定会比之前更恨他,让苏婳做他外室这件事……怕是更难了。
&esp;&esp;他要想别的办法了。
&esp;&esp;赵雪梅气得脸色黑红,手里的帕子捏得皱成了一团,她今天本想找回面子,没想到丢得更多。
&esp;&esp;什么叫“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
&esp;&esp;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大家,她是老爷的通房,不配带正室的东西吗。
&esp;&esp;她以前就是府上不受宠的庶女,被爹爹送给永毅侯当玩意儿,这是她一辈子的耻辱。
&esp;&esp;当上侯府主母,是她这辈子最荣耀的事,现在被靳珩贬的一文不值。
&esp;&esp;靳珩你给我等着,这府上还轮不到你做主呢。
&esp;&esp;靳珩不顾府上众人的目光,一路抱着苏婳回碧泉苑,苏婳小脸紧紧贴在靳珩的胸膛上,嘤嘤哭泣。
&esp;&esp;“爷,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您了……幸亏您回来了。”
&esp;&esp;靳珩抱着她轻哄,“别哭了,以后这府上没人敢欺负你。”
&esp;&esp;路上,靳珩哄得苏婳哭声渐止。
&esp;&esp;进了碧泉苑,靳珩先吩咐春草备水,然后直奔寝间,他将苏婳轻轻放在榻上,帮她趴好,伸手就要解她的腰带。
&esp;&esp;苏婳小手护在腰间,脸上泪痕犹在。
&esp;&esp;“爷,您要做什么。”
&esp;&esp;靳珩拿开了她的手,“别动,我给你看看伤。”
&esp;&esp;看伤?
&esp;&esp;那就更不行了,她伤在……那里,靳珩给她看什么伤。
&esp;&esp;苏婳脸红了,扭捏道,“不必劳烦您了,让春草进来帮我看就行。”
&esp;&esp;她前几日还跟靳珩说自己身子不方便。
&esp;&esp;这一看,岂不是要露馅吗。
&esp;&esp;“春草不懂看伤。”
&esp;&esp;靳珩神色泰然,解开了她的腰带。
&esp;&esp;“打板子说道可多,一板子下去是将人打残,还是只破点油皮,都在这力道上,我看一眼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