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简直可耻可笑,痴人说梦!
&esp;&esp;就在此时,负责探路的一名金甲卫来报。
&esp;&esp;“启禀太上皇,谢玉瑾跑了。”
&esp;&esp;闻人羿眼睛一瞪,“跑了?!”
&esp;&esp;金甲卫低着头,“是,属下问过府上的奴仆,也带贺宴大人搜寻过,谢玉瑾的确跑了。”
&esp;&esp;“属下听贺大人说,早在两日前,他就没在大理寺见过谢玉瑾。”
&esp;&esp;闻人羿冷哼一声,“穷寇莫追,先入宫!”
&esp;&esp;反正此人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esp;&esp;闻人羿入宫后,找到了躲在寝宫的颖贵妃和六皇子姜漓。
&esp;&esp;昔日仗势欺人的母子俩,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esp;&esp;宫人也因其平日里刁钻刻薄,视人命如草芥,没有一个留下保护他们的,纷纷躲了起来。
&esp;&esp;姜漓知道渝军是为了苏婳出手,他惹了不该惹的人,更不该逞一时之快,侮辱苏婳让她去画舫弹曲。
&esp;&esp;他马上跪在地上求饶,“饶命啊,晚辈也是年纪小,一时糊涂。”
&esp;&esp;闻人羿仰头哈哈一笑,极轻蔑道,“欺软怕硬,贪生怕死的狗东西,身为皇子竟然跪地求饶。”
&esp;&esp;“若是老子有你这样的儿子,不用别人动手,老子先一刀结果了你!”
&esp;&esp;颖贵妃膝行着过去,“求将军饶我们母子一命,我们隐姓埋名,再也不会出现在大梁。”
&esp;&esp;闻人羿冷笑一声,“大梁?以后没有大梁了。”
&esp;&esp;“而且,我不是什么将军,我是阿泠的父皇!”
&esp;&esp;颖贵妃杏眼圆睁,倒吸了一口凉气,阿泠不就是闻人泠,那他……岂不就是渝国的太上皇闻人羿。
&esp;&esp;“你欺辱我的女儿,今日我就要为她报仇!”
&esp;&esp;说完,闻人羿手起刀落,不消片刻,两人都没了声音。
&esp;&esp;闻人羿拎着滴血的九连环,高大如山身影立站在宫殿之中,一束光从窗棂照进来落在他脚下,将他的银色铠甲镀了一层金光,像是阎王殿里的活阎王。
&esp;&esp;他对身边的金甲卫道,“将这些欺辱过阿泠之人的首级,全都挂在城门楼上,还有那昏庸帝王的,也一并挂上去,从此再无大梁,只有渝国。”
&esp;&esp;“另外,传我的令下去,免赋税一年,命楚尚书开仓,放粮赈灾!”
&esp;&esp;“是!”
&esp;&esp;为首金甲卫应声退了下去,其他金甲卫各司其职。
&esp;&esp;闻人羿替女儿手刃了仇人,一身轻松。
&esp;&esp;这下子,他也不怕见阿泠了。
&esp;&esp;……
&esp;&esp;京城战事尘埃落定,闻人淮下令从筑城迁都京城。
&esp;&esp;迁都可是大事,不是说人过去了就行,还有军队以及朝中重臣、家眷、物资等等。
&esp;&esp;且对于权贵来说,也是一场新的势力分布。
&esp;&esp;闻人淮同内阁大臣先行,十日便抵达了京城。
&esp;&esp;上朝第一天,便是论功行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