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本身已经不能支撑日後的操持,如今正好给我一个理由换人。”
朝生笑着轻松,目光却落在了站在缘一身旁的弥月身上。
“你先下去吧,缘一。我有几句话要和弥月小姐说。”
被提到名字的弥月难掩忐忑,不过在缘一投来询问的目光时她倒也并未退缩,而是点了点头。
仆从跟着出去後带上了门。
殿内只剩下朝生和弥月两人。
青年擡手,修长的手指将缠绕在脸上的布条解开,露出一张清俊的面庞,只是这一分清俊被额上爬满的疤痕破坏了。
“你刚刚……”他缓缓站起身来,因背後的疼痛导致脚步略显踉跄,但他吐字时尤为清晰,“喊我朝生。”
弥月咬着下唇装傻:“啊?”
青年停住了脚步,他笑起来时眼里却泛起了泪意:“我阿姐也喜欢喊我朝生。”
弥月别过脸不去看他,虽然她当初是情急之下喊出了名字,但游戏系统并未判定她暴露身份,而此刻她却无法承认:“我没有喊你。”
室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半晌,青年哽咽着开口:“那应该是我听错了。”
弥月仰起头看他,从小跟在身後的小屁孩又哭又笑,泪眼朦胧地望着她提出了一个要求:“你能……再喊我一声朝生吗?”
强压下喉间的酸意,弥月并未否认他口中的那个‘再’字,而是低声喊了一声:“朝生。”
弥月没有再停留,身後传来压抑的哭声如同催化剂,刺激得她眼眶发热。
她低着头快步走出来,日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继国岩胜刺杀主公叛逃的消息到底还是传了出来。
弥月回城主府的时候还有些蔫蔫的。
贺茂特意让人做了一大桌她喜欢吃的食物,弥月也兴致缺缺,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
知道她心情不好,贺茂也推掉了最近两日客人的拜访。
天暗了下去——
弥月烦闷地缩在被子里把玩着贺茂的手指。
“他到底想干什麽?”弥月想不通,长兄去了他一直想去的鬼杀队,为什麽还要刺杀朝生,叛逃鬼杀队?
无惨到底跟他说了什麽才让他産生了动摇?
望着仅剩的时间,弥月意识到她这次任务多半又要失败了。
烦心事抛在脑後,她将手伸入丈夫的衣领中,缓缓滑下时被贺茂一把抓住了。
尽管开过荤,但在弥月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的想法。
在发觉弥月的动作後,被触碰身体的羞涩让他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
“弥月,很晚了。”他替她掖了掖被子,“快睡吧,你今天很累。”
“我不累啊。”弥月愈发蠢蠢欲动,从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後继续往下探,“我想要。”
这样的话在这个时代太大胆了。
贺茂整个人都在变烫,包括被弥月抓住的地方。
“你也很精神嘛。”弥月这一次却不想自己动了,她抓住丈夫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这次你来。”
婚後,他确实没有了解过妻子。
当弥月提出要求後,他也只是踌躇了一会儿就坐起了身。
如今天气不是很凉。
弥月望着那盏逐渐变弱的烛火咬住了下唇,大。腿内侧传来的濡湿让她下意识抓住了丈夫的头发,她像是在撒娇:“不要乱亲。”
只是她忘记了丈夫听力的缺陷,被子阻拦了两人的有效沟通,哪怕她瑟缩着身体也被沉浸在探索世界的丈夫拉了回去,继续感受着不一样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弥月一把掀开了被子抱住了丈夫泛红的面庞,有些抱怨地喘着气:“你不闷吗?”
青年颤抖着眼睫没有回答,只是将身体缓缓贴了过去。
年轻人青涩且冲撞,弥月望着烛火逐渐变弱到最後彻底湮灭,这一场战斗也并未结束,直至窗外泛起亮光,贺茂捧着她的面庞亲了下来。
他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後,脖颈,下巴,最後来到了她的唇上轻轻碾磨。
仿佛交颈的天鹅缠。绵在一起,缠绵悱恻。
弥月看到面板弹出的提示,利落地关掉了。
她又没干什麽了,在游戏里自由探索怎麽了!
她搂住丈夫的脖子翻身而起,时间还早呢。
【作者有话说】
[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