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壶是吃醋了。
“你今天……不对,也许是昨天了,”苏壶坐在沙发上,面对面抱着邱涂,仰头吻邱涂的唇,离开之後颠了颠腿,问,“你昨天又认识了几个新朋友啊?”
“六……”邱涂没稳住字音,哼了一声,抓着苏壶的肩膀,说,“六个。”
“你朋友真多。”苏壶笑了笑,站起身把他抱到飘窗上。
……
水从花洒淋下来的时候,邱涂仍然没有得到片刻安宁。
塑料袋撕开的声音在身後响起,他瞬间拽紧了浴缸边缘。
身後伸来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
这一晚上邱涂睡得很累,导致第二天中午才勉强清醒。
邱涂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又闭上了眼睛。
邱涂还没穿衣服,一低头就能把身上的痕迹看得个七七八八。
僞君子!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tui!
因为做得太过,这两天的课苏壶帮他全请了。
邱涂又被伺候了两天,不过几乎有一半时间都待在苏壶的办公室里。
再过一天,邱涂一大早就被拉起来去晨跑,接着去上课……
有了前车之鉴,邱涂想和朋友们出去玩,都会在去上课的路上提前和苏壶说一声,给苏壶批准。
年末的收尾工作太忙,苏壶陪邱涂的时间不多,邱涂就会像以前那样,开着客厅灯,在沙发上打游戏等苏壶回家。
有时候等着等着就会睡着。
苏壶回来的时候,会去亲亲他,然後将他抱回房间。
某天夜里苏壶回家,站在楼下习惯性地向上看了一眼,发现家里的灯没开,顿时就有些不爽,如果小少爷这个时候不在家,他绝对不会放过小少爷的。
结果回到家里打开门,就看见一抹烛火亮起,面前泛起暖色的光,邱涂站在玄关不知道等了多久,手里捧着一个巴掌大的蛋糕,看着他。
“苏壶,生日快乐。”邱涂朝他笑了笑。
当天晚上蛋糕只认真吃了一小块,剩下的全都抹在了邱涂身上。
再之後,苏壶就没收了邱涂所有的打火机。
元旦前几天,苏壶给员工放了年假,工资也发了下去,就开始看去雪山的机票。
邱涂上完最後一节课之後,就跟邓昀请了假,回家收拾东西,和苏壶一起前往机场。
“去瑞士?”邱涂站在检票处,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机票。
苏壶笑了笑,牵着他的手向前走,说:“嗯,到我们了,走吧。”
又是头等舱,邱涂躺到床上,偏了偏头,看向苏壶:“话说我是不是第一次和你一起坐飞机啊?”
“嗯。”苏壶把东西都放好之後,就欺身压到邱涂上方,低头吻住他的唇。
邱涂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体温。
迷迷糊糊间,邱涂听见“咔”的一声,脖颈上好像被围了什麽东西,他摸了摸,是一个项圈。
苏壶松开吻,撑起身看着他。
“什麽样的?”邱涂也看着他,问。
“很适合你,你和我确定关系的那天我就已经去定制了,前几天才到。”苏壶说着,从他身上起来,带他去镜子前照。
走路的过程中,一直有铃铛的声音在响。
邱涂站到镜子面前,端详了一会儿。
项圈是皮质的,贴着脖子的那一面有层白色的毛隔着,不会伤到皮肤。
外部中央有个银色的小铃铛,铃铛下方挂着一个长方形的小吊牌,吊牌上写着“SH”,是苏壶名字的首字母。
苏壶站在邱涂身後,环住他的腰,下巴到在他肩上,偏头亲了亲他的脖颈,问:“喜欢吗?”
邱涂点头:“喜欢。”
苏壶笑了笑:“喜欢就一直戴着吧。”
“……去哪都要戴着吗?”邱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