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秦妙苏感慨,找男人还是要找个帅的啊,看着就赏心悦目,身上也不乏了。前世那会,她怎麽会看上李彬那个没用的渣男?容貌还不及眼前这人万分之一。
“你就一直坐这?”
“嗯。除了这,我还能去哪。”
秦妙苏噗嗤一笑,指着桌子:“这是怎麽回事?”
“市舶司那帮人送来的,听说你病了,一个个猴急要进来探病,我全给赶走了。有他们吵吵,你还能睡觉?”
想到酆栎阴沉着脸赶人的模样,估计市舶司的同僚们要吓着了。秦妙苏无奈扶额。
身子渐渐有了力气後,秦妙苏开始下床活动,可是她没有完全恢复,出门又会耗神,只能在家到处走走。
有时是酆栎陪她去花园,有时是香巧陪她在院子里采花。
又过了几日,她和香巧在府里闲逛,趁着酆栎不在,秦妙苏好奇问起了殷千铃的事。
香巧嗤了声:“夫人您猜怎麽着,她的脸原本是坏了,留了很大块疤,可丑了。她找到了羽梦整脸,但又没钱,所以才和她狼狈为奸,做伤天害理的事。侯爷亲眼看到她的脸裂开了,啧啧啧,真吓人。”
“侯爷自己说的?”
“不是,是三殿下那个大嘴巴到处宣扬,说他自己被吓得不轻。”
秦妙苏听後默然,殷千铃到底是他少年时的依恋,应不会奚落她。看到她结局不好,他应也不舒服吧。
“若不是家里的变故,殷姑娘应是玉京里一等一的贵女吧。”
“夫人怎麽还同情她了?照我看,她那是罪有应得,为了攀附好日子,竟去害人性命。您不记得她怎麽在我们这作妖的了?”
“记得。”
这时,一个小厮急急忙忙奔过来:“夫人,侯爷有急事找您。”
秦妙苏看他慌乱,以为酆栎出了什麽事,匆匆和香巧回了主屋。
进门看到酆栎正坐在厅堂的正中,旁边是羊城的知府周大人。
看到她来了,酆栎紧皱的眉头松活了些:“苏苏过来,有事要说。”
她向周大人行过礼,坐到了旁边的一张圈椅里:“什麽事?弄得这样紧张?”
酆栎:“百越族突然进攻羊城,领军的人是。。。羽梦。”
听到突然发生了战事就已经让秦妙苏惊讶了,更震惊的是羽梦挑起的战争?
“她她她。。。怎麽会?”
周大人:“这个女人不简单,也怪我疏忽了。她每次都利用运货的便利运送火药,我还当是她要用的药草。因为是私下给的方便,也没人仔细查。结果酿成了大货。战事一结束,我就辞官领罪,还望侯爷能以羊城百姓为重,出山帮忙摆平这次的战事。”
秦妙苏忽然想起了她之前验货时看到的大木桶,她也以为里面是药水,没想到竟是火药。
酆栎:“羊城有难,本侯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只是他们来势汹汹,城里事先没做防备,兵屯要调兵过来需要些时候。恐怕会有一场恶战了。”
“我立即将兵符给侯爷,城中兵力任凭您调动。”
周大人走後,酆栎道:“刚才我们或许将情势还说得轻了点,事实是现在情况危急。羊城因为久无战事,兵备懈怠,留在城中的兵不多。而羽梦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百越人又很善战,能不能受得住城,我也没把握。”
“我当时看到了那些木桶,若能早点发现,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样被动。早听闻百越族与汉人不睦,一直多有纷争,而且他们性子残忍,若真夺下城池,百姓们怕是要遭殃了。可是为什麽领军的人会是羽梦?”
“她一介女子,突然带着人大肆进攻城池,一定有自己的原因。但她身世神秘,谁也不知她的过去。先不管这个了,我在想,你和下人最好别再住这里,去城外乡下的一户庄子躲躲。万一城池破了,羽梦定会找到这里。”
“我不走。干嘛每次遇到危险就赶走我?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胡闹,你能帮什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