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公职人员就有这种不好。”
“那我就能理解了,怪不得总不见那丫头的家人。不过就算不来,也应该安排其他时间大家跟大家见个面,二姑,您说是不是?”
被这么一问,二姑奶反而皱起了眉。
什么姜馆长?他们说的,是江城国家博物馆的那个姜馆长吗?
但小夏那丫头难道不是姓江?是江河的江,不是生姜的姜吧?
可是仔细想想,他们好像都没一个人看到过那两人的结婚证,所以,江之夏的那个姓氏到底是哪个字,也确实未知。
只不过,有些人自动代入了“江”字,有些人则代入了另一个“姜”。
看来还是得问一问。
而且,那丫头的来历,也该查一查才行。
浴室的门,开了
终于坐上车,江之夏困倦地吐了口气,感觉酒劲开始慢慢上来了,身子也隐隐有些痒。
这是过敏又犯的前兆。
开车的人是陈盛,他是唯一没喝一滴酒的人。
“回澜庭公寓。”晏时枭也喝了不少,仰靠在后座上,闭着眼。
车行驶到半路,江之夏只觉身子越来越痒。
她伸手在脖子上抓了几下,但还不够,脖子以下也痒!
忍住沉沉袭来的睡意,她从包里翻出湿巾扑在瘙痒的地方。冰凉的湿意让皮肤的表面温度瞬间下降,她终于没那么痒了。
然后,她也跟着闭眼,不知不觉就坠入梦境。
另一辆车上。
简琪一直用楚琰南的手机给江之夏发信息,电话也打了,但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应。
之前见那丫头忙着应酬,她都不好上去打扰她。
现在,她应该闲下来了,可为什么联系不到了呢?
楚琰南一边慢慢开车,一边从后视镜中观察她。
“你找江小姐啊?”见她一脸悻色,他忍不住问。
简琪叹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打她电话她都不接,信息也不回。”
楚琰南想起了什么:“会不会是那个姓陆的把她手机扔坏了?我记得当时我冲过去的时候,好像看到他在掷什么东西……”
他这么一说,简琪也想起来了!
“妈的!就是那狗男人!劈腿的是他,现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人也是他!你们男人怎么都一样贱啊!”
楚琰南斜她一眼,“你别乱说!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他那样的。”
简琪反驳:“坏男人也从来不会说自己是坏的!”
楚琰南:“……”
“对了!”忽然,简琪灵光一闪,转头握住他抓方向盘的胳膊,“你不是有晏时枭的电话?你打给他啊!我真的有事找夏夏,现在除了她,没人能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