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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局(第1页)

搅局

“席先生,左先生,左小姐,三位来到申城,可一定要尝尝地道的本帮菜。”热菜陆续摆上桌,隆兴地産的张总笑容满面,“这道青鱼秃肺是我个人最推荐的,现在已经很少有馆子在做,这里也是要提前预定,三位趁热尝尝。”秃肺即是青鱼的鱼肝,五斤的鱼只得一两肝,而且要炒到嫩度刚好丶形整不散,十分考验厨师的功力,寻常饭店确实品尝不到。左潇潇搛了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咀嚼,露出赞美神情。“绵润细腻,口感和鹅肝很像,但又比鹅肝吃起来清爽。”张总笑着说,“左小姐评价得十分中肯。”又客套地恭维,“席先生和左小姐年纪轻轻就执掌家族生意,又有如此作为,当真是後生可畏。”左满堂向来以女儿为傲,今日也有意让左潇潇表现,便笑而不语。左潇潇又是很善于场面交际的,莞尔一笑,“都是爹地教的。今日在场的都是我的长辈,以後还要向各位前辈学习,有好的项目多多合作,有钱大家一起赚。”又看向旁边的席聿宁,眼波流转,“更何况有Kevin在这里,我可不敢自吹能干。”这一番话把在场所有人都兼顾到了,又恰到好处地谦虚。不过她在叫Kevin这个名字的时候,毫不掩饰话里的亲昵之意,在外人听来,自然认为他们二人关系很好。席聿宁含了礼貌的微笑,“左小姐太谦虚了。左先生的很多生意都是你在打理,我早就听闻您的能力,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不露痕迹地划清两人的界限後,他复举起酒杯,“明堃在内地做项目,少不了诸位的支持,还请多关照。希望以後能和各位有更多的合作机会。”宾主尽欢丶觥筹交错,不觉间酒杯已空。服务生从等候间鱼贯而入,上菜丶清理杂物丶斟酒,左满堂不经意瞥过去,忍不住皱眉。这种规格的酒店,对餐厅服务生的形象气质是有要求的,前面几个都正常,可走在最後的这个是怎麽回事?短发就算了,怎麽弄得像狗啃得一样?长得难看也就算了,脸不仅涂得跟墙皮似的,居然还抹着个吓死人的血红嘴唇?这种人是怎麽被招进来的?关系户吗?左满堂正在心里三连问,…

“席先生,左先生,左小姐,三位来到申城,可一定要尝尝地道的本帮菜。”

热菜陆续摆上桌,隆兴地産的张总笑容满面,“这道青鱼秃肺是我个人最推荐的,现在已经很少有馆子在做,这里也是要提前预定,三位趁热尝尝。”

秃肺即是青鱼的鱼肝,五斤的鱼只得一两肝,而且要炒到嫩度刚好丶形整不散,十分考验厨师的功力,寻常饭店确实品尝不到。

左潇潇搛了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咀嚼,露出赞美神情。

“绵润细腻,口感和鹅肝很像,但又比鹅肝吃起来清爽。”

张总笑着说,“左小姐评价得十分中肯。”又客套地恭维,“席先生和左小姐年纪轻轻就执掌家族生意,又有如此作为,当真是後生可畏。”

左满堂向来以女儿为傲,今日也有意让左潇潇表现,便笑而不语。

左潇潇又是很善于场面交际的,莞尔一笑,“都是爹地教的。今日在场的都是我的长辈,以後还要向各位前辈学习,有好的项目多多合作,有钱大家一起赚。”又看向旁边的席聿宁,眼波流转,“更何况有Kevin在这里,我可不敢自吹能干。”

这一番话把在场所有人都兼顾到了,又恰到好处地谦虚。不过她在叫Kevin这个名字的时候,毫不掩饰话里的亲昵之意,在外人听来,自然认为他们二人关系很好。

席聿宁含了礼貌的微笑,“左小姐太谦虚了。左先生的很多生意都是你在打理,我早就听闻您的能力,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不露痕迹地划清两人的界限後,他复举起酒杯,“明堃在内地做项目,少不了诸位的支持,还请多关照。希望以後能和各位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宾主尽欢丶觥筹交错,不觉间酒杯已空。服务生从等候间鱼贯而入,上菜丶清理杂物丶斟酒,左满堂不经意瞥过去,忍不住皱眉。

这种规格的酒店,对餐厅服务生的形象气质是有要求的,前面几个都正常,可走在最後的这个是怎麽回事?

短发就算了,怎麽弄得像狗啃得一样?长得难看也就算了,脸不仅涂得跟墙皮似的,居然还抹着个吓死人的血红嘴唇?

这种人是怎麽被招进来的?关系户吗?

左满堂正在心里三连问,这个怪模怪样的女服务员已经走过来,捧着醒酒器挨个杯子倒酒。其他人对这种形象的服务员也有些吃惊,待碍于素养,都没有表现出来。待到了左满堂跟前,他忍着反感,身体有意识地拉开点距离,把杯子推过去。

但讨厌什麽来什麽,而且还变本加厉。

女服务员给左满堂旁边的张总倒了酒,脚下移动的时候似乎不小心绊到了,一个趔趄,直接把醒酒器里的酒全都泼在了左满堂的身上,液体顺着脖子流进衬衣,整个前胸都被浸湿了。

“唉呀你怎麽笨手笨脚的?!”左满堂气得脸色都变了。女服务员也登时大惊失色,赶紧扯过餐巾,手忙脚乱地帮左满堂擦拭,一边不住声地道歉。

左满堂此刻烦得要命,真想把这个又笨又丑的服务员狠狠推开,但又不好在衆人面前失了风度,忍着愤怒拨开她的手,“我自己来!”

“真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服务员脸都涨红了,话也说得语无伦次,邻座的左潇潇起身走过来想要帮忙。

“爹地你要不要紧?”

要说人逢衰事处处衰,女服务生正蹲在地上帮左满堂擦拭裤腿上的红酒,起身时小腿好死不死地抽筋,一个站立不稳再加上慌乱中没注意,又和身後的左潇潇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起,还狠狠地踩了她一脚。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女服务员简直要哭出来了,又是止不住地作揖道歉。左潇潇忍着疼,面上差点挂不住,勉勉强强维持优雅,一句话也不想说。

经理匆匆忙忙跑过来,急头白脸地开训,“怎麽回事才替了一天班就搞成这样,还是回去洗碗吧!”又赶忙向左满堂父女赔礼道歉,“左先生,您的衣服交给我们去清洗。酒店也有医务室,现在我就叫人陪左小姐过去。”

女服务生被呵斥,低下头抹着眼泪退下了。经过这麽一出闹剧,左满堂的心情大打折扣。他自是不能继续穿着脏衣服应酬,遂起身,“抱歉,我去换件衣服。”

酒已经喝了两轮,其他人见左满堂面露烦躁,遂提议,“左先生今日先休息吧,您和左小姐还要在申城停留几天,今日也算尽兴了。”

席聿宁目睹全过程,没有发表意见,自顾自地把杯中的酒饮尽。

左满堂和左潇潇住在相邻的房间,左满堂走到房间门口,准备掏出房卡时,突然发现房卡不见了。

由于进出电梯是左潇潇刷的卡,他此前将房卡随手放在衣兜,并没有注意是什麽时间遗落。现在回想,走出房间後,他们就直接去到餐厅,只可能是忘在了那里。

“我打电话给餐厅的经理,收拾的时候应该有捡到。”左潇潇从包中拿出手机。

“等等。”左满堂想起刚才那个冒失的服务生,不由沉下脸。

仔细想来,那个女人的行为实在可疑得很,搞不好她是故意泼酒在自己身上,趁机偷走了房卡。

而现在,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埋伏在他的房间里,等着他进门。

“给前台经理打电话,”左满堂指示女儿,“就说房卡被人偷了,房间里有可能进了窃贼,请他们帮忙开门。”

左满堂父女丶酒店经理还有服务人员一起进入房间,出乎左满堂的意料,房间里空空荡荡,找来找去都没有人。

“左先生,您的物品有无遗失?确定房卡是被人偷了吗?”

左满堂站定,心中阴鸷更盛,脸上却一派淡然,“刚才在餐厅时,有个女服务生不小心把酒洒在我身上,许是擦拭的时候弄掉了,请帮我将她叫来。”

奇怪的是,这个女服务生不知道去了哪里,且怎麽都联系不上。

左满堂这时想到他派人去抓何雅珊,阿强这两个家夥磨磨蹭蹭到现在都没有向他报告,遂拨电话过去,居然显示关机。

“爹地?”左潇潇不知道何雅珊的事,见左满堂脸色差得很,心生疑惑,“那个服务生是有什麽问题?”

左满堂在外头金屋藏娇的事是瞒着老婆女儿的,更不想让左潇潇知道他安排人“绑架”何雅珊,遂缓和脸色,“没什麽,你的脚好些了吗,早点歇着吧。”

左潇潇刷卡进了房间,插进卡槽後,灯却没有自动亮起。她狐疑地寻到开关处,以为是出门之前顺手关掉了。

突然间,满屋的灯全部亮起,明晃晃的一片。左潇潇吓了一跳,随之更让她惊讶的,是落地窗前的沙发里,坐着一个人。

正是刚才那个到处都找不到的女服务员!

“左小姐,”女人咧开嘴,牙齿像一排整齐洁白的小贝壳,笑容有些阴恻。

“你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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