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侵犯被鞭挞的花xue明明痛苦至极,但是在那人炙热的龟tou顶在宫口的时候,他淫乱的xuerou还是会不自由自的收紧,想要从侵犯者的动作中获得更多的快感,而他刚刚还疼到疲软的xing器竟然在这种轻缓的顶弄下渐渐擡头,随着身後的顶弄在半空中左右摇摆。
他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只要吃到了主人赐予的rou棒就会欢快的摇‘尾巴’。
顾敬之看着自己挺立的yin茎,忽然感到一阵恶心。
他竟然一边想着悠悠一边被身後的男人操到勃起,这就是他曾经委屈求全,自甘下贱才保住的东西······
他以为这是他作为男人的证明,是他的精神寄托,而此时这根勃起的孽根已经成了他变成淫奴的证明,就算是被操到流血,他的身体依然可以从中获得快感。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悠悠···你就当我死了吧······
他哭叫着,嘴里却只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唔唔声。
“朕之前答应过你要给段悠悠和京淮赐婚,但是从太後传过来的消息来看,段二小姐对京淮并无此意。”萧容景缓缓挺着腰,顺手捡起顾敬之的一缕墨发,绕在指尖把玩:“朕虽是天子,但也不好强人所难,敬奴,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顾敬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扭动着身体从床上直起身,花xue把身後人的xing器吃的更深,他的後背靠在萧容景温热的胸膛上,两人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合在了一起。
“怎麽反应这样大,朕还以为你早就被操软了。”萧容景擡手捏住了顾敬之胸前的一只缨红,轻轻朝一边扯弄:“敬奴想说什麽?”
顾敬之大张着嘴唔唔叫着,艰难的朝後扭着头,湿漉漉的眼眸中满是哀求之色。
“你在求我?”
顾敬之连连点头,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下,看起来可怜至极。
“求人是不是要拿出来一些诚意······”萧容景的手从顾敬之胸前滑落,扶在他消瘦的腰肢上,把他朝自己的xing器上缓缓按过去。
炙热的龟tou再次将宫口微微顶开,顾敬之的身子猛的一颤,本能的撑着身子抗拒着对方的动作。
“乖一点,朕就依你。”萧容景探过头,将顾敬之眼角的泪珠细细吻去,诱哄着说道:“自己吃进去,朕想操进你的子宫里。”
顾敬之的手在身後死死攥着,他的牙齿在口枷上咬出了深深的痕迹,屈辱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但是他却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只要悠悠可以离开段家···只要悠悠可以好好活着······
几息之後,他终于还是闭上眼睛,缓缓沉下身体,让自己更深的插到那根肉刃上。
花xue深处的痛楚越来越鲜明,随着他的身体不断下落,顶在宫口的硕大的龟tou慢慢将那个隐秘的小口撑开,然後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他终于让萧容景的龟tou彻底捅入了自己的子宫。
像是被那根rou棒插到了内脏里一样,他整个人都定在原地,连呼吸都放轻了,似乎只要稍一动作,他就会被那根rou棒彻底捅坏。
“敬之···我还是第一次插到你这个地方······”
萧容景感觉自己的xing器顶端被极其柔软的东西包裹着,巨大的快感让他不由发出了一声长叹,他差点就直接射在了里面。
“敬之···动一动······”萧容景叫着他的名字,亲昵的舔着顾敬之的耳垂,双手在身前的玉体上胡乱摸着,喘息着哄道:“让朕操操你···乖···动一动···朕就允你给段悠悠去信···”
果然,他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就撅着屁股上下动起来,像是很不得把自己给操坏一样,顾敬之拼命的把自己朝他的xing器上插过去。
粗大的xing器一次次的顶开宫口,狠狠的撞在娇嫩的宫苞壁上,强烈的快感让顾敬之不由呜咽出声,他被激的一阵阵发颤。
他受不住一般唔唔叫着,却始终不敢停下来,比青楼中的小倌还要淫荡,不停的在男人的肉刃上起伏,暗室内响起一阵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
“乖,这是你的奖励······”萧容景将顾敬之的手解开,拉着他的手腕,带着他摸索两人结合的地方:“没有笔墨给你用,就用这个来写吧。”
顾敬之知道他说的是什麽,强忍着屈辱在自己的xue口摸了两下,等他将手拿到眼前,指尖已经被血水染红。
床铺上铺着洁白的床单,顾敬之俯身趴在床上,用指尖上的鲜红在床单上写下血书。
身後的撞击忽然猛烈了起来,顾敬之被撞的东倒西歪,不得不停下来稳住身体,埋在体内的肉刃狠狠的操弄着宫苞,他在强烈的快感中颤抖着,呻吟着,不断落下泪来。
“敬之,你的墨水都干了。”萧容景再次把顾敬之的手扯过来,让他摸xue口那点被操出来的鲜红xuerou:“不要磨蹭,在朕射出来之前写完。”
顾敬之双眸赤红,他勉力用一只手撑起身体,一边被操着宫苞,一边用自己花xue中流出的血迹在床单上书写。
‘风云已动,大灾将至,嫁人避祸,勿再拖延······’
顾敬之脖子一紧,接着就被压在了床铺上,他生怕自己的挣扎弄乱了刚刚写下的血书,默默忍受着窒息的憋闷,身後的顶弄越发猛烈,那肉刃似乎要把他的宫苞操烂一般,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在宫苞的最深处,最後他被猛的朝後一拉,身体被死死的钉在了那人的肉刃上,炙热的龟tou撞在宫苞里,将一股股滚烫的精ye喷在他的宫苞壁上。
心中的屈辱再也压抑不住,他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哭叫出声。
那精ye几乎把他的宫苞灌满,过了半晌,那肉刃终于从他的後xue中退了出来,一股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从他合不拢的花xue中缓缓流出。
他还来不起撑起身子,就被萧容景扯着头发翻过了身,脸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身体立刻倒向一边,然後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只听身後传来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萧容景冰冷的声音在身後响起:“当着朕的面写这些,敬奴好大的胆子。”
不···你答应我的······
不顾自己身上的伤,顾敬之连忙朝床铺爬过去,刚刚他写下血书的床单已经变成了一块块残破的碎片······
他捧着血迹斑斑的破碎床单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