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疏月:。
生科-萧暮雨:月月。
“。”
陆疏月手腕抵着额头,又想起昨夜哭喊着的两个字。
过于荒唐了。
之後的几日都这样。
有时陆疏月还会被提前叫过去,任由萧暮雨握着她的手掌,仔仔细细给她剪指甲。
这种事一旦开了头,便如同流沙倾泻,止不住。
即便陆疏月强制自己不去想,尽量减少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
夜间生活归于原样时,她依旧如柳暗花明的旅客,松下口气,又对一途的风景耿耿于怀。
萧暮雨说要感谢她这段时间的帮助,请她吃饭。
听闻“帮助”这个词,陆疏月敛着眼睑,轻笑。
回绝,说了句不客气。
过了几日,萧暮雨又问她跑不跑步,发了好多好多段话。
一会儿卖惨说还差好多,跑不动,一会儿又说想让陆疏月带着她跑,还夹杂着好几条撤回的消息。
对门寝室。
萧暮雨咬着指甲,愁眉苦脸思考还能发什麽过去。
却见聊天框跳出消息。
一片绿中终于出现小块的白色。
陆疏月:1
萧暮雨:“!”
她打起精神再接再厉:晚上九点好不好?
对面停了很久,又扣了个“1”。
这段时间,两人第一次不是在昏暗的酒店中交谈,都有些局促。
两人在冬日的冷气里相顾无言。
良久。
“你先跑我先?”陆疏月开口,声音一如既往。
“不是一起吗?”萧暮雨问。
她记得之前陆疏月都不愿意帮她跑,非她跑不动了,才接过她的手机。
现在对方只摇摇头,说她来吧。
萧暮雨懵懵地再次坐上观衆席。
夜空星星闪了十几分钟。
陆疏月喘着气把手机递给她,就离开了。
额角还渗着汗,粘连着发丝。
萧暮雨赶忙从包里拿出纸巾,快步跟上去递给她。
扶着眼睛往前走的人并没有注意。
萧暮雨擡起手就要给人擦汗。她人矮一点,陆疏月肩背又端正,她擦汗擦得手忙脚乱。
陆疏月终于看了她一眼,接过纸巾继续往运动场外边走。
“等等我等等我!”
萧暮雨小跑到她身边,又不敢拉她手腕,进退两难,脱口而出:“谢谢你帮我跑步,我要请你吃饭。”
陆疏月停下脚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