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这样吗?”萧暮雨有点纠结地要掀开被子。
“不用了。”陆疏月一口回绝。
她在书包夹层里拿出之前买的指套,几乎熟练地拆包装。
其实还是有点磕磕巴巴——窗外人声还未散去,背德感和她在相互拉扯。
……
萧暮雨翻身按下她,拿下她手里的东西。
“?”陆疏月持续地……呆。
直到萧暮雨钻进她上衣摆里含糊说了句话。她才几乎应激躲开了。
两个人开始讲情怀,主要是萧暮雨在讲。陆疏月木着脸在想。
“那你穿成这样是因为?”陆疏月直截了当问。
“计划赶不上变化,经过我深思熟虑我才决定今天我来。”
有什麽变化和深思吗。陆疏月木着脸想,是想一出是一出吧。
“而且主要是我们狐狸,成人礼前是不是有发情期?”
陆疏月点头。
“狐狸和人是不是需要调和才可能有未来?”
陆疏月迟疑地点头。
“为了我们的未来,你是不是也需要让我来做这项工作?”
陆疏月蹙着眉头思考。
这对吗?
客观上,萧暮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主观上,萧暮雨说话节奏不太对。
对方动作又开始,手很温软,脑袋慢慢从她宽大领口钻出,萧暮雨眯着眼睛笑道:“这次我来,结束你可以摸尾巴,行吗?”
……
衣服凌乱地挂在木架上,要掉不掉。
陆疏月屈着条腿。情事上她不论哪一方,都很安静。萧暮雨之前也不爱说话,只偶尔几句指导和抑不住喘息,现在却是没停过嘴。
譬如要陆疏月传授心得,问她以前怎麽那麽厉害。
陆疏月深深吐出口气,手按下对方脖子,低低的声音几乎从牙缝挤出来:“因为没写过这麽好写的题。”
这突然一句的暗含色|情意味的话,都给萧暮雨惊到了。
你这道题还挺不好做。
她下意识想说,转念一想这好像不兴说。
毕竟只有菜的人,没有难的题。
她埋头俯下身。
……
“我厉害吗?”萧暮雨擡头。
“滚。”
……
成人礼要经过一些繁琐冗长的流程才能吃饭,萧暮雨第二日前所未有地起早。这当然是被迫的。
陆疏月当然也可以参加,只是参与身份上犯了难。萧笑春和别的亲戚朋友商量了许久,最终瞒着萧暮雨定了“友人”。
她们一同前往族堂,建筑是单层,但特别高,宏伟又古朴。
萧暮雨穿着厚重繁复的礼服走过红毯,神色自然,手握几株奇异的植株,枯萎的花瓣叶子显得颓靡。
萧笑春从另一边走来,鲜红的花束轻轻拨弄过枯萎的植株,飘飘洒洒的水滴落在枯枝上。
整个仪式不算慢,繁琐的是前前後後的准备工作和敬酒礼仪。陆疏月几乎没动筷子,象征性夹了点菜便坐在凳子上。中途花萧来找她聊了会儿天,让她好吃好喝好好玩。
敬酒是从主桌敬到尾部,萧暮雨嘴巴可甜地叫人,叫不上就姐姐哥哥糊弄过去。席间不乏夸赞感慨还有教育。她走一圈下来,直接瘫在陆疏月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