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做似乎也?很有趣,大概率能看到对方?变脸,但要挽救的话,会付出更多的精力和时间吧,太麻烦了。
于是松尾理子只是低眉浅笑,问他:
“说害怕的话,宿傩会放我?走吗?”
两面宿傩拇指慢条斯理地蹭过她的下唇,唇角是愉悦的弧度,但说出来?的话却?不带多少温度:“害怕也?没关系,子理。”
“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
对方?手指埋入她的金卷发中,声音犹如池底黑泥汇聚的漩涡,要将她彻底拖入。
“我?会让你适应。”
“…真是霸道啊。”
不愿意改变自己,所以改变她,想要将她拖进他的世界吗。
“放心吧,害怕不至于,但血溅在身上确实不舒服。下次把?我?放下来?吧宿傩,我?不想要沾上其他人的血液。”
能看出来?两面宿傩本来?想说什么,但听到她最?后的一句话后,他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抬手抹去残留在她脸颊上的痕迹,虽然没有明确表示同意,但也?没有绝对的拒绝。
这样就足够了。
松尾理子任由对方?将她放下,牵着他的手,跟随着朝原定的地点一步步前去。
想要改变她,那就来?试试看吧。
看谁会取得最?终的胜利,成为对方?调教后驯服的家猫。
…
但不管怎么说,也?太多了。
前往最?终目的地的一路上,遇到的咒术师几乎是进游戏以来?翻十倍都不止的量。
两面宿傩也?从最?初的兴致勃勃到后面意兴索然,连戏弄猎物的欲望都没有,只要遇到就快速的斩击,连瞬息都不愿意停留。
虽然仍旧将她扛在了肩上,但她再也?没有沾上过他人的血液。
就这样过了有大概一个小?时。
两面宿傩忽然刹停。
没有人。
四周,包括他的肩膀上原有的重量。
离开
事情发生得很忽然。
松尾理子确定自己并没有使用术式,系统界面的咒力也没有减少。
那么。她抬起头?,面前?是陌生的森林与湖泊,有男人从树后走了出来。黑发黑瞳黑和服,气质温润儒雅如涵养极佳的贵族,唯一的装饰品是手中一把收束起来的油纸伞。
自己被传送到这里这件事,大概就是他?做的吧。
就外表来看?,有种诡异的熟悉感,大概率也是「松尾子理」认识的人。
“久违了,子理大人。我是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