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胯|下万千分之一的玩物麽?
何湛程眼底闪过一丝受伤,猛地大力将人一把推开,转身推门就往外走。
“自作多情的神经病,趁早滚回你的京城,死了都跟我没关系!”
“我从没和任何人订过婚,从没送出过任何一枚戒指,更不是谁的未婚夫,你以後也少给老子乱扣帽子。”
正要离开,身後人突然解释一句。
何湛程脚步一顿。
“还有,”那人似乎在凝视着他的背影,“除你之外,我没和任何人接过吻。”
何湛程霍然转身,眼睛瞪得老大,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戚老二……这人怎麽回事?
既然这麽看重接吻的话,他第一次亲过去的时候,这人怎麽没拒绝他?
一个不习惯接吻的人,被强吻那一瞬间的条件反射难道不应该是先拒绝麽?
花洒还在淋着水,戚时站在原地没动,内裤半褪不脱,本该是很滑稽的一个场面,但挂在对方犹如希腊雕塑般的身躯上,就被赋予了一种极致的诱惑与性感。
何湛程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他承认,他爱这个坏男人的身体要更多一些。
戚时与他四目对视:“要麽帮我穿上,要麽帮我脱了,你自己选一个。”
何湛程望着他,犹豫片刻,嘴唇蠕动几下。
戚时点头,给了他一个确定的回复。
何湛程紧张地深呼吸两口气,在对方愈发炽热狂躁眼神注视下,重新迈腿踏了进去,转身关上了门。
“从今往後,你心里只准有我一个。”
“当然。
膝盖缓缓跪在水里,何湛程闭上眼,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任人宰割。
头发被一只大掌揪住,他被迫仰起头,有些恐惧地张着嘴,那人另一只手怜爱地抚摸过他脸庞,摸索着他嘴唇。
水流关了,整间浴室被热雾蒸腾,何湛程双手紧紧抱着头顶的人,脑袋一阵接着一阵的眩晕。
戚时擡起手,将窗户开了个宽缝,帮他透气,嗓音颤动喑哑:“继续。”
何湛程眼尾流下了生理性的泪,忍不住後退,仰头望着对方:“二哥,好痛啊,换个别的吧,我不想做这个了。”
戚时反而因为他一句“痛”给刺激到了,五指一抓,将他再度逮回来,不肯放他离开。
语气却十分温柔,哄道:“乖,疼点儿好,疼了,我们程儿就长记性了。”
“只有我才能叫你这麽疼。”
“程儿,我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
……
海风吹过露台,白纱幔飘动,悬在檐下的珍珠贝壳风铃叮当作响,赤陶色盆中茂密树叶婆娑,大航海刺绣湛蓝丝带随风飞舞。
窗外风景美得令人呼吸滞涩,戚时赤脚站在屋内,双臂一拢,哗啦一下关上窗,不让风吹进来。
窗外风景虽好,被他糟蹋得浑身乏力软成一团水的裸*身少年更令人着迷。
摧残归摧残,到底不忍心人冻坏。
把人惹哭了还能哄,冻坏了人的身子就不好玩了。
戚时朝床边走去,瞥一眼裹着浴巾趴在床头丶目前只能用吸管喝水的人,眼神一暗。
然後不动声色地收起放在果盘里的瑞士弯刀丶床柜上的摩洛哥风镂空金属架台灯丶又清理掉摆在墙架的四个彩陶罐丶装饰风景画旁的丶两斤重的黑铁船锚,再然後——
安全感满满地坐在了何湛程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