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重要。”乔玉鹤说。
&esp;&esp;林承震惊不解,“什么?不重要?他可是要杀你,你昨他差点死在半路上!你跟我说不重要?你不要命了是吗?”
&esp;&esp;“怎么能不要呢?我们的关系才刚好转,我可舍不得。”乔玉鹤笑笑,“你听说我说,乔二能想出雇凶杀人这一招,说明他已经黔驴技穷了,死不过是最轻的惩罚,我还不着急让他解脱。而且说到底,他还是我哥,是乔家人,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和他慢慢算账。”
&esp;&esp;“……乔玉鹤,你对乔二做了什么?”林承脑中突然冒出一种可怕的猜想。
&esp;&esp;“嗯……说来话长,我现在头晕的厉害,伤口也疼,宝贝可以先让我休息会儿吗?”乔玉鹤眨眨眼,明显的想蒙混过关,“求你了。”
&esp;&esp;林承:“……”
&esp;&esp;“以后你会知道的,我保证。”
&esp;&esp;“……行吧。”林承拿对方没办法,也知道乔玉鹤不说也是不想把他卷进来,可是这样的保护起不到什么作用,他早就和乔玉鹤绑定了,只不过乔玉鹤还天真的不肯接受罢了。
&esp;&esp;林承深知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危险本身,但他似乎从来没怎么在乎过这一点,不然他也不会一路走来,直至现在坐到了乔玉鹤的病床边。
&esp;&esp;“林承,所以你肯原谅我了吗?”乔玉鹤想趁火打劫,“我错了,错在太胆小自卑,觉得你绝不会接受我,但又不死心,我太矛盾了,可是无论我这些年恨你爱你还是崇拜你,最终都无法控制自己想把你绑在身边的心情,我……”
&esp;&esp;“知道了,别说话了。”林承摸了摸男人病色的脸颊,“省点力气,把伤养好再说,我昨晚就原谅你了。”
&esp;&esp;“昨晚?”乔玉鹤眼睛亮了起来,“昨晚什么时候?”
&esp;&esp;“你劝我放手的时候。”林承说。
&esp;&esp;他向来随性,十年的婚姻都能说离就离,这世上能让他执着的事情没多少,亲人算一个,忍不住原谅乔玉鹤也算一个,就是这么屡教不改。
&esp;&esp;乔玉鹤弯了弯眼睛,“难道不该是看到我给你准备的礼物的时候吗?”
&esp;&esp;“想用钱收买我?”林承咧嘴。
&esp;&esp;“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乔玉鹤看着他笑,“当初花了一个亿好像有点儿效果,所以故技重施~”
&esp;&esp;“其实我给你准备礼物了。”林承突然说,
&esp;&esp;“真的?”乔玉鹤明显开心起来,“既然买了为什么昨天要说没买?”
&esp;&esp;“……觉着拿不出手,所以没有告诉你。”林承不好意思地承认,“只是个小挂坠,是个小熨斗。”
&esp;&esp;“小熨斗?”乔玉鹤想象了下,不得不说,“有点儿别致。”
&esp;&esp;“记得在庆功宴上我第一次见你吗?”林承说。
&esp;&esp;“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乔玉鹤纠正。
&esp;&esp;“别打岔,你懂我什么意思就行。”林承说。
&esp;&esp;“请继续。”乔玉鹤抓住他的手,把玩了起来。
&esp;&esp;“你扔了一件被我弄皱领口的衣服,现在我还能清楚记得那衬衫团在垃圾桶里的场景。”
&esp;&esp;“宝贝,你不会是在跟我算账吧?”乔玉鹤刚说完就虚弱地咳了两声,可怜兮兮地看向林承,卖惨表情十分到位。
&esp;&esp;林承:“……本来没打算的,现在在重新考虑了。”
&esp;&esp;乔玉鹤:“我错了,宝贝,我又错了,原谅我。”
&esp;&esp;林承:“还能再假一点吗?你可是‘天生演员’。”
&esp;&esp;乔玉鹤:“亲一下我,我重新演。”
&esp;&esp;林承:“……”
&esp;&esp;“那天我看到那个小熨斗挂件,立马就想起了那件垃圾桶里的衬衣,所以就买了。”
&esp;&esp;“我想说,我可以无数次的原谅你,站在你身边安抚你,就像熨斗可以一次次让衣服平整如初。”
&esp;&esp;“所以乔玉鹤,我可能比昨晚更早就原谅你了。”
&esp;&esp;“你懂我什么意思吗?”
&esp;&esp;“我当然懂。”
&esp;&esp;乔玉鹤曲起指节,蹭了蹭林承发烫的脸颊。
&esp;&esp;“你在说你爱我。”
&esp;&esp;“……滚。”
&esp;&esp;“我也爱你。”“比你能想象的还要爱。”
&esp;&esp;————
&esp;&esp;(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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