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你是一份礼物啊
贺赫河临走的时候,不停嘱咐江辞别忘了他的房间。
大门一关,陆望把江辞扛回沙发上,压住他问:“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理由,不然我要生气。”
江辞噗哧一笑,“怎麽这麽小气。”
“我就小气,我是全世界心眼最小的人。”
“好吧,”江辞慢慢把脸贴到了陆望的手臂上,“贺赫河有一次喝醉了,说了一点他父母的事,我……可能是感同身受吧,所以总会想不让他那麽孤单。”
看着陆望的脸色变得难看,他又连忙补充:“毕竟他不像我,我有你爱着所以活着也不孤单了。”
说完,他还示好似的蹭了一下,眼含笑意地盯着陆望。
“哼,算你可爱。”陆望忍不住抱住江辞的头,轻轻咬住他的脸颊的肉。
“阿辞,你和你父母还有联系吗?”
“没有了,我毕业了对于他们是解脱吧,可以彻底甩掉我。”
江辞说得云淡风轻,可陆望还是心疼地抱紧了他,“不是他们甩掉你,是他们不配,不过没关系,我会一辈子黏住你,甩也甩不掉。”
他何其幸运,遇到了陆望,老天爷在他十八岁那年送了他一份大礼。
“陆望你是一份礼物啊。”江辞贴近陆望的耳朵,小声说了这句。
陆望耳朵尖腾得变红了,喉咙有些发酸,江辞对于他来说又何尝不是惊喜呢,失去了语言表达,只能用力抱紧江辞,死活不放手的那种。
偌大的客厅只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声。
“那拆礼物吧。”陆望把江辞的手放到了他的裤腰上。
江辞舔了一下嘴唇,“好啊。”
陆望反而闹了个脸红,“阿辞,你……你不应该害羞吗?”
“拆礼物为什麽要害羞?”江辞把手指往里探了探,“拆礼物应该兴奋才对啊。”
突然变被动的陆望反而害羞了起来,“阿辞……啊……”
唰唰唰!唰唰唰!
江辞停下了动作,四处张望,“什麽声音啊?”
“别管啦。”陆望转回江辞的脸,“继续。”
喵喵喵喵喵!
房间里传来了持续不断的猫叫,江辞从沙发爬起来往里走,陆望叹了一口气後跟了上去。
开门一看,大肥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关在了房间,期间可能是因为无聊,把窗帘一角抓成了流苏状。
大肥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神情颇为淡定,江辞望着流苏窗帘皱眉,家里那麽多猫抓板,猫爬架,死活不抓,非得抓窗帘!
他转手就拎着大肥的後脖颈走到窗帘旁,指了一下窗帘,给了他屁股一下,“不许抓这个!”
大肥有些不服地瞪着眼,爪子竟然又试图抓了过去。
江辞更是生气了,“说了不许抓!”
大肥:“喵喵喵!”
陆望在後面看着觉得有些好笑,一时不知道帮谁。
江辞扭头就看见陆望龇个大牙笑,更生气了,“都怪你,你抓他回来干嘛!”
陆望一看这火烧到自己身上了,也假装生气地拍了大肥一下,“怪他,阿辞别生气,等它抓坏了就换个窗帘嘛。”
“好吧,把它的指甲刀拿来,该给它剪剪了,你,抱住它。”
大肥趴在陆望腿上,倒是很惬意,江辞剪得很温柔,剪到後脚丫的时候,突然发现两颗巨大的蛋蛋晃悠在那里。
“你没给大肥绝育啊?”
陆望一听到绝育这个词不由自主地并紧了双腿,“不用了吧,感觉很疼。”
江辞瞥见他哆哆嗦嗦的样子,笑着说:“又不是给你绝育,你抖什麽,不绝育春天会发情的,还是去做了好。”
什麽都听不懂的大肥依旧乖乖地躺在腿上,并不知道它的命运已经改变了。
陆望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大肥,“好吧。”
“那我明天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
“不管他了啦,”陆望扔开剪完指甲的大肥,抱起江辞往房间走,随後一脚关上了房门。
第二天一早,陆望就被他爸的电话吵醒,“陆望!你再不来上班!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陆望靠在枕头上,懒懒地说:“爸,一个月还没到,很快啊,很快我就回去上班。”
“我肯本没有批你这个假!好好好,你不听我的是吧,听说江辞找回来是吧,”陆望他爸哼了一声,“我今天在公司看不到你,我就没江辞这个……叫儿媳妇对不对啊。”
陆望腾得从床上蹦起来,“爸!我现在就去!半个小时内你一定看到一个勤奋上班的儿子!”
江辞早就被吵醒了,看着匆忙穿衣服的陆望,“你要出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