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说:“开会儿空调吧。摇控器在床头柜抽屉里。”
我打开空调,然后回到他身边,用小毛巾给他擦汗,一边擦一边问:“好些么?”
他说:“好些。”
我问:“来,歇会儿。姐给你倒杯水。”
我给他倒一杯热水。他非要喝可乐。
会不会对他来说,我今天的样子不够刺激?
我问:“是不是想玩儿什么花样儿?”
他说:“你也歇会儿吧,上了那么多次山。每次冲顶都很费体力的。”
我问:“我没事儿。现在想让我怎么做?没关系。说出来。”
他歇了一会儿,恢复了精气神儿,起身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听见他说:“来。”
我光着身子光着脚,顺从走进卫生间。
只见他光着身体站那儿等着我,浴盆旁边有一大瓶子水,瓶子里插了一根红橡胶肛管,连着一个红橡胶球。瓶子旁边有一管儿润滑膏。
他指指大浴盆,对我说:“进去,撅着。”
我迈腿进浴盆,膝肘支撑身体,听话地向上撅起屁股。感到他来到我身后,扒开我屁股,露出肛门。
然后我就感到他的手指蘸了凉凉的润滑膏摸我肛门,慵懒地摸,直到我屁眼放松,而且滑溜溜的。
那手指忽然一加力,钻进我肠子,润滑我肠子里面。
感觉不是太舒服,但还能忍受。手指退出去,肛管插进来。他左手绕到我前边揉搓我豆豆,右手挤捏橡胶球。
水是温的,不冷不热,一股一股钻进来,浸泡我肠子末段里积存的粪便。我感到一种温暖的舒适。肚子在缓慢地充盈。
另一种紧张在公然积蓄,蓄势待,一场狂暴释放是明摆着的事实,在所难免。
我柔声说:“受不了了。让姐拉吧~”他说:“说什么呢?这刚到哪站呀?”
我问:“流氓,你要灌死我呀?”
他说:“对。”
我往后伸出手去摸他两腿中间。我摸到一头愤怒的公牛,硬撅撅的,滚烫不屈,顽强挺立。
我感到他也跨进浴盆。我感到他的老枪插进了我阴道。
他一边给我灌肠、一边奸我阴道,忽然俯下身从后边舔我耳朵舔我脸,动情地说:“姐你这样子好看极了,真骚。”
我呻吟着忍受肠子里的压力,忍受他对我的蹂躏。他拿出一条桔红色绳子。那绳子一米长,比鞋带粗。
他把我双臂拢到后背,紧紧绑在一起。
我被绑着、挨着肏,脸蛋摩擦着浴盆底儿,肠子里憋满热呼呼的粪水。
他把肛管抽出去,用拇指按着我滑溜溜的屁眼,几次三番插进来。
刚被灌完肠,肛门比较松,括约肌不像平时关得那么紧。
我被他灌肠后被捆着被他插。
他插了百多下,忽然抽出去。
紧跟着我感到他的炮管插进我滑溜溜的屁眼。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坦然享受。所有身体开口的黏膜神经束传来的摩擦刺激都在强奸着我的大脑。
他死死攥住我的屁股,疯狂地奸我直肠。
我逐渐兴奋起来。我再次高潮,嚎叫着,在嚎叫中喷出忍无可忍的粪水。粪水从我俩结合处钻出,沿四条腿往下流。
我想抬起头,可被他按着,抬不起来。
女人一旦找到吸引他的男人,内心的狂野一旦被唤醒被激,会出连自己都震惊的声音、会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
终于等到他给我揪起来,打开喷头给我冲澡。但他不给我松绑。
我问:“你射了?”
他说:“还没。”
我今儿必须想办法让他射。我要让他射空、净仓。做爱一整天,我男人愣没高潮。他要不射精的话我太失败了。
洗完澡,他把我拉回床上,把我的手跟我两脚捆在一起(hogtie)。
他跪我身边,大炮对着我的脸。我躺他旁边,张开嘴。他对我捋着炮管。
我说:“想肏我嘴?”
我两手被绑在后边,他用力捏着我的两腮,强迫我的嘴合不拢。他越捋越快。龟头红紫,胀得要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