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沉稳之后,能听到四百米外的夜涛,像怪兽在做爱,永无停息。
睡梦中,我又陷入一幢结构古怪的楼房,楼梯是斜的,很陡峭,好多段没有护栏。我跑啊跑,后头有人在追我。
我拼了命地跑,可怎么也跑不快。后来我跑上宽宽的不锈钢传送带被带着向下、向下,通道头顶越来越矮,前方空间越来越窄。
我喘息不畅,醒来,现他的手又在摸我的身体,摸我37岁的熟透的身体。
沉重的呼吸声,在温柔的月色下再次响起。
母兽下边仍然很湿很湿。他又进来了。
哦!那种久违的充实的感觉!里边的酸痒!想要挠挠的奇痒!
母兽忍无可忍,决定顺其自然。
母兽分开嘴唇,出自然的回应:“哦……啊……用力……插我……哦……插……用力……干我吧……噢……受不了了……用力……”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搓揉我的乳房,用嘴轮流吸着、用舌头不断拨弄着母兽坚挺的乳头。
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母兽逐渐陷入疯狂的状态。
母兽躺在那里,身子往下陷啊,陷啊,陷进深深的温暖的软软的情色世界,那里异彩纷呈,各种颜色的彩带、星星在眼前飞舞……
母兽视野模糊起来,身子好像飘,神志开始不清晰……
母兽收缩了。母兽被插得高潮了。
几乎被快感淹没。潮涌的快感像真的浪头一样,拍得我晕头转向,甚至“呛”得我嗓子紧、喘不上气来。
我大张着嘴,一口一口吸进的,全是浪花,晶莹剔透的、被拍得粉碎的浪花。
他的铁棒还在凶狠地顶着我挛缩的火烫的屄屄,顽强地插着、插着。
他体内的山洪可能也快爆了。他会“死”在母兽的肉肉里么?
他减慢了抽插的度,大口喘气调息。这家伙毕竟不是那种自私的男人。
他调整节奏之后,逐渐又恢复了高的活塞运动。
床上,两个赤裸的肉体疯狂纠缠、抽插,同时呻吟着、收缩着,浑身大汗,通体热,什么也听不见。
老猎手都知道,袭击交配中的野兽,比较容易得手,因为那时候的野兽,视觉、听觉都不像平时那么灵敏。
当然,袭击交配中的野兽很不“兽”道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母兽迷失,深深迷失在漩涡里,沉浸在临近高潮的快感当中,满耳都是水声、涛声、和她自己的呻吟声。
生命的“最强音”淹没了一切。母兽紧紧搂着大流氓,沙哑地呻吟:“嗯……喔……哦……啊……”
母兽下体火热。
母兽:“你要干嘛?”
公狗:“我要肏死你!”
器官摩擦跟语言刺激合成的复合电流猛烈冲击着母兽的脊髓、后脑、膀胱。
在生物电流的打击下,在极度刺激和兴奋当中,我感到滚烫的精液砸在我子宫口。
呼呼狂射的精液像井喷一样,止不住。
大量的火热的精液,裹挟着的男性的力度、纯阳高温、咸度、弱碱性和精液中专门引起宫缩的前列腺素,狠狠砸在我37岁的宫颈口上。
我高潮刚过的湿淋淋的子宫只好再来一组新的、强有力的、狂乱的收缩。
我不再试图压抑自己内心的激情。
我闭上了眼睛,彻底沉浸在迷乱的肉欲快感里边,抛开一切羞耻内疚和压力,用沙哑的嗓音喊着:“唉呀……啊……舒服死了……喔……嗯……哦……”
仍然停不住射精进程的他大张着嘴,大睁着眼睛,看着前方,咽喉出狮子一样的狂吼,吼出极度的快感。
我头散乱(披头散,注意啊,咳咳~)、脸如红布、浑身赤裸、呼吸急促、阴蒂肿胀、奶头直竖、上气不接下气、像高烧患者一样大声呻吟着、全身大汗淋漓、头被汗水湿透贴在红红的脸颊上、双腿大张、阴道口往外流淌着精液。
他退出来之后,一边舔我勃起的左乳头,一边扭捏我的右乳头,吸舔揉捏的同时,还刺激我肿胀未消的阴核。
一阵阵混合着痛的快感像呲呲燃烧的导火索,带着火花,飞在我两个乳房和阴蒂之间胡乱并线,汇聚在一起,蹿进我柔嫩红的子宫,在我子宫里边到处乱顶,好比在铁笼子里边失控咆哮的狮子,毛茸茸的脑袋和爪子在拼命撕扯我的敏感神经,顶撞得我浑身哆嗦。
我张着嘴躺在那里,一些口水淌出来,贴我脸上,我竟然浑然不觉。
我在不停地高潮、高潮、再高潮;喘气、尖叫、呻吟,像个颤抖中的软体动物。
阴道在一阵一阵地悸动,随着每一次悸动收缩,都有一股浓浓的、热热的精液往外涌出。
怪异的快感撕咬着我的子宫。我伸手到下边一摸,我的肉洞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呀?水多得不可想象。牡蛎像“漏”了一样……
我算明白了,对他来说,射精根本不是做爱活动的结束。他的玩儿法,连绵不断,高潮迭起,络绎不绝,藕断丝连。
他对我的迷恋,是苦苦寻找了千百年才找到知己的那种迷恋:热情、连续、狂乱、无边。
幸福的暖流蔓延到我全身。
他问:“姐你怎么了?”
我软软说:“我又到了~”他问:“啥感觉?”
我说:“坏蛋你弄死我了。弄得我舒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