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停!这可真不行。”
他抬头不满地望着我,说:“又‘不行’?”
我说:“我有一更好的主意。”
“说。”
“你趴过去。”
他听话地趴过去,向我暴露出光屁股。
我说:“屁股扒开。”
他扒开自己屁股。
“使劲儿扒,扒着啊。”
他再用力,对我更加充分暴露出肛门。
我伸出舌头,舔他肛门,舔湿舔滑,然后把粘了我便便的跳蛋塞进他屁眼。
他扭动屁股,呻吟着。我摸到他的阴茎更加硬挺。
我塞完,对他敞开大腿。他把阴茎塞进我屁眼,一边凌辱我后头,一边指奸我前头。
我扭动胸花花蕊。只见他猛一哆嗦。我觉得很有趣,摇控器关了又开、关了又开,花蕊快被我拧掉了。
他不断哆嗦着,夹着一大串钢珠奸我肏我。我被他奸淫,同时摇控他直肠里的玩具。
现在他也能体会震颤钢珠的乐趣了。
我困惑:到底谁肏谁?莫非“肏”就是互相侮辱?是打网球?是对攻?
白热化的瞬间,俩人都冲到往前截杀短球。球路越来越短,对抽频率越来越快,直到肉眼看不清。
跳蛋塞他屁眼。他在肏我直肠。他差不多能sympathize我,我能sympathize他。多神奇!
苍天在上,草地为床,一公一母两条亡命的丧家犬有汗尽情流。
他一边肏我一边说:“骚货!我把你屎肏出来!”
我说:“嗯!好……来~~使劲儿……”
我把花蕊扭向“max”他大声嚎叫着、绝望地哭喊着,热精射我肠子里了。
还没射完就闭上眼睛,直到射完还没睁开。他就趴我身上,闭着眼睛安安静静趴着。
我喘息着,咂摸着,回味着,虽然没醉,但不愿醒来。
信不信由你,肏有“回甘”(a8注:“回甘”品茶术语,指略苦的茶喝下去之后舌尖返出一丝淡淡甘甜~)我把“睡美男”轻轻放倒,搂着他,品味回甘。
刚下场的一对拳击手在草地上喘息。
草坪被夏日高温蒸出香喷喷的香气。在这香气里,我也有点儿昏昏欲睡,睁不开眼睛。
知了的振翅声仍然声嘶力竭,听上去却好像越来越远了……
迷迷蒙蒙中,感到滑腻的精液从我肛门缓缓往外渗漏。
我猛然惊醒,吓出一身汗。
两条丧家犬居然在路边草地上睡着了。
(其实可能我也就打了两分钟的盹儿~)男拳击手趴女拳击手身边的草地上,人事不省。
女拳击手警惕地翘起脑袋观望四周。
附近没有人迹,没有车辆。远处高公路上,偶尔有车嗖一下掠过,跟飞机似的。之后就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我明白,越是看上去安详的景色,越可能埋藏危机。可我现在看不出危机潜伏在哪儿,所以我焦虑。
没有前兆地,天忽然就阴上来。乌云密布。
不安的兔子耸着小鼻子,支起耳朵,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已嗅到雷雨的气息。凭直觉,这场雨来头不善。
赶紧把他叫起来,拉出跳蛋,擦干净收好。
他一边把车钥匙交给我,一边摇摇晃晃奔汽车后座走去,上车倒头就睡(他根本就没醒)。刚才太疯狂了。
我开车。他在后座呼呼大睡。我暗想:以后不能再那么放纵了。
路上车很少。加了蓬,没了风,车里闷热难当。我打开冷气。
一边开一边回想刚才的激情游戏,想他那条粗壮的大阴茎在我屄屄和肛门里边顶撞的充实感。那刺激叫人疯狂。
想着想着就很冲动,一边开车一边把右手伸进裙子里边,手指从侧面探进内裤。
上车前刚擦干的屄屄又湿润了。汽车引擎的震动强化了我的快感。
微电流带着快感在我体内到处乱窜,从子宫到阴蒂,从指尖到脚尖。我又开始出汗了。
我脱了鞋,踏油门,我要彻底放松,不要任何约束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