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他进来了。
滚烫火热的大肉条没费什么力就进来了。我分泌得太汹涌。
他一进来,就立刻开始咕叽咕叽搞我。
他说:“骚货,给我叫床!”
我说:“喔~肏我~~”
“还有呢?”
“哦……你肏得我真舒服!”
“你跳蛋呢?”
我拿出跳蛋,望着他。
他说:“自己塞屁眼儿里。”
我把跳蛋蘸着经血塞进肛门。
他扭着摇控器,打开震动。一串小混蛋在我直肠里蠕动振荡。
大坏蛋在我阴道肆虐。咕叽咕叽、啪叽啪叽。
我幸福地哭叫着:“流氓!你杵我哪儿了?”
他一边俯卧撑一边气喘吁吁说:“管丫是哪儿呢!”
咕叽咕叽、啪叽啪叽。我不记得我下边这么湿润过,一定是他逗出了更多经血。
今朝有血今朝醉,莫待无魂空折枝。
人生苦短。就算真的没有明天,我至少还能抓住今天!我放开心情,任他猛力干我。
他瞪着眼,狼一样看着车窗外的世界,骨盆疯狂挺进、挺进。
我松开嘴唇,漏出呻吟,哼叽着说:“喔你肏吧……肏死我得了~”他听了之后,火烫的大肉条更加凶残摩擦我的性器。杀痒。舒服。
他说:“骚屄。”
我说:“哎。”
“我肏谁呢?”
“你的骚娘们儿。”
“屄骚么?”
“骚。”
“臭么?”
“臭,还有血。”
他更加狂抽插。忽然觉得他变态了(形态变态),变成一白热化运转的单缸活塞马达。
车体被肏得晃悠。咕叽咕叽、啪叽啪叽的肏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阵阵泛铁味儿的血腥气在车里飘散。
男人听了女人说的特定的一些字,就会义无反顾流汗流血。真是愚蠢的动物。
女人为得到特定男人的摩擦,就铤而走险红杏出墙,甚至不惜豁出性命。玩儿火红杏是扑火飞蛾。
忽然一股尿意袭来,像毒刺地空导弹击中了我。我瞪大眼睛、搂住他脖子,急促地说:“别!我要尿了!”
他完全理解我这话的潜台词,听了以后不光更加提刺我,更在我小肚子上猛力一按。
一股热尿喷涌而出。
我到了。
高潮的收缩让我失禁,高潮中的尖叫让我自己失聪。
我暂时昏死,全盘崩溃。
喘着粗气,闭上眼睛,想:死亡不过如此。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已经瘫了,他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我闭着眼睛,像一具柔软尸体,任他为所欲为。
他把我侧翻过去,把那串跳蛋从我肛门揪出,侧着夹着我屁股肏我,大拇指轻而易举肏进我滑溜的肛门。
此刻,我下边已经一片泽国,淫秽的白带(母兽被肏得动情流出的分泌物?)、尿和经血,一塌糊涂。
我俩四瓣屁股相接处一片血红。
我奶子、肚子、脸巴子和整个身体都成了一滩肉,被他肏得一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