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跟丫也是玩儿呀。就一次,不纠缠。你以为我舍得?我也是经过复杂的心理斗争才去给你联系的。我瞅你瞧他挺有感觉。”
丑事被戳穿,好没面子。
我说:“呸!你瞧他有感觉!”
他贴我耳朵上,问我:“说实话!你有没有感觉?”
“没有!就是没有!”
他伸手摸进我裙子,手指钻进我内裤。
他得意地坏笑,说:“姐你湿了!还说没感觉……”
我恼羞成怒,大喊:“那是血!”
还好,周围乱糟糟,没人看我。
他抽出手指,盯着上面粘的黏液看,再看看我的眼睛,表情netsiderab1yevi1~~我声调降低,说:“就是血!”
他并不答话,而是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食他手指上挖出的我的分泌物。
到底是血还是血加白带?
血和白带1:6还是6:1?光线太暗,看不清。
我没好气儿地说:“赶紧把跳蛋给我弄出去!”
他不急不慌地说:“好啊。你坐我腿上来。我给你弄。”
我担心我体重压坏他,踮着脚尖虚坐他大腿上。
他哗一下放肆地撩起我裙子,把我内裤扒到膝盖,然后慢悠悠摸我湿漉漉的外阴。
黑暗中,我盯着他眼睛,问:“流氓你干吗呢?”
他说:“揉搓屄屄啊。软乎乎的,怪招人疼的。”
我说:“跳蛋!”
他说:“哎是喽!”
他揪住我屄里跳蛋的绳索,刚要往外扥(den四声),忽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连显示屏都没看,一厢情愿认定来电的是我妈妈。我按下接听键,大声问候:“妈妈?”
音乐太闹腾。手机里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清。
我摆脱开大坏蛋,挤到酒吧门外,终于安静点儿。
我对着:“妈?”
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听到我老公一贯沉稳的声音:“宝贝你不想我么?”
我心惊肉跳,结结巴巴说:“啊……我……我我我想啊。”
“你跟哪儿呢?”
“我在……我我我我在怀柔呢。”
“噢。抬头看好‘he11o’那大癌嗤啊。”
我抬头看酒吧顶上的霓虹灯“he11o”眼看着硕大的字母“h”噗一声灭掉。
“he11o”头一个字母黑了,夜空中只剩下闪亮的e11o~手机里老公还在不急不慌对我说:“怎么样?红杏儿?现在看看,e11o像什么?”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什么都说不出来。
老公在手机里提示我说:“像不像一根大鸡巴,一边儿一颗肿胀大卵?”
我毛骨悚然,屠宰厂的腥气已经充满鼻腔。
我哆了哆嗦把手机扔地上,两脚踩碎,扭头冲进酒吧,拉住大坏蛋胳膊,摇晃着,张着大嘴。
我急!十万火急!
他看我那么恐慌,摸我头说:“宝贝儿怎么了?慢慢儿说。”
我张着大嘴,嘴唇哆嘞哆嗦,舌根儿硬邦邦,什么都说不出来。
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根本说不出话。有过鬼压床经历的、见过活跳尸的、鬼翻身的、鬼放屁的、鬼打墙的朋友应能了解。
没有过上述经历体验的,我说破天也白说。
他微笑着摸我脸蛋,说:“姐,你这样子好可爱!”
我眼泪都出来了,使足了劲趴他耳朵上拼命喊:“快走~~离开这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