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屄芯一酸,脚步放慢。
他低头在我耳边微笑说:“姐你下午在床上可真骚啊,你流了好多水儿喔~”我说:“去!白天不许说夜的黑。”
他说:“嗯?下午算白天吧?我下午干的你。”
“夜晚不许说白天的黑。”
“这么说姐姐白天是鬼夜里是人?”
“我白天不是人、夜里更不是人。”
他笑问:“够累的吧姐?晚上想吃什么?”
我说:“嗯,随便。”
他在一个烧烤摊位前停下,问我:“想吃烤鱿鱼么?”
我说:“行啊。”
他叫了四串儿。我跟他站在步行街的街边儿,站在尘世最底层,龇牙咧嘴吃着,满嘴流油。
他说:“姐你知道么?”
“说。”
“这鱿鱼在海里可有大个儿的。”
“嗯,多大?”
“九米。”
“啊?”
“姐知道它们逮着一猎物怎么吃么?”
“嗯?”
“先用十条触角牢牢抱住。”
“准知道你又要说坏话。”
“再喷出一种致幻毒液,让猎物麻痹,然后再用嘴慢慢嘬。”
“这说的不你么?哎鱿鱼不是八只脚么?”
“鱿鱼是十足目,章鱼是八腕目,记住啊,别在江湖上给我丢人。”
我说:“我这么漂亮,还嫌我给你丢人?你反了么你?”
他再次扭动我的胸花。跳蛋在我屄屄里变本加厉震颤起来。
我赶紧说:“好好好,你没反,是我反了还不成?”
他继续残忍扭动胸花花蕊。跳蛋的振荡频率已经接近我的忍受极限。
盆腔肌群和神经束都开始颤抖。
连带我的脚趾都哆嗦。
我说:“快拧小点儿!我受不了了~~”他说:“谁丢人?”
我说:“我丢人。”
“为什么丢人?”
“因为我搞不清鱿鱼和章鱼。”
“错。”
远处是通红的晚霞,但晚霞红不过我的脸。我小声儿说:“因为我太骚、因为我太骚……”
他终于收了手。
吃完烤鱿鱼,他问:“还饿么?”
“饿。好像饿得更厉害了。”
他说:“走,咱吃点儿新鲜的去,我犒劳犒劳我姐。”
“别再折磨我了成么?”
“别再折磨你哪儿?”
“下边儿……”
“下边儿是哪儿?脚心?”
我趴他耳朵上说:“回房间你怎么弄我都成,现在别再弄了,啊?”
“现在怎不能弄啊?”
“人太多~~”
“我还专门哪儿人多我上哪儿。走,咱去那家店!”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看见一家希腊烤肉店,人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