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这两周就在家祈祷着一切顺利。
只不过她在家待着郁夫人的电话不断,挂了这个就有陌生电话打进来。
郁夫人含恨的声音传来:“郁娴……”
挂断,继续工作。
御景是安保最好的高档公寓,根本上不来人,楼下楼上都有佣人,她完全做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状态。
别人想找她算账都找不到人影,郁家就是这样的状态,面对亲女儿的报复,他们连对峙都没有机会,只能自己呕血。
别人是揪住仇人软肋逼出来,可是郁娴呢,没有软肋……想用力都用不上。
郁夫人这些天呕到极点,全身上下憋得慌,她恨不得撕了郁娴,可是她根本见不到人,电话都打不通。
因为心情不畅快她面容憔悴,带着戾气,本就刻薄的面色更加可怖。
郁妍冷笑,“我早就提醒你们,你们不信。”
才不到一周,就应验了。
“你别说风凉话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还要不要在燕京混了。”
郁夫人看着郁妍,嘲讽道:“都是我生的,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她一样。”
郁妍冷脸,你还是她妈妈呢,不也是只能无能为力坐在这里无能狂怒吗。
“妈,要不你去求求商家吧,他们出手,我们可能会好点。”
郁夫人咬牙,她要是能求早求了。
郁妍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话:“我听我朋友说有次郁娴出事,是商缙带走的她。”
郁夫人愣住,直到郁妍离开,她还在思索。
2014年7月28号,天气很好,是这个月最明媚的一天。
郁金香地产账目复杂,依旧没有结果,在圈内热度渐渐被傅斯年的婚礼压过。
这一天,是傅斯年的婚礼。
郁娴没有参加,她一大早就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盼了十几年的自由。
燕京国际酒店里,傅斯年百无聊赖坐休息室的沙发上,反正婚礼由工作人员全程忙碌,他甚至懒得出去寒暄。
这次婚礼匆忙,请的宾客不多,霍殃来的时候,幸灾乐祸道:“新婚快乐啊,郁娴托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霍殃是懂怎么给人不痛快的。
傅斯年面无表情,一身黑色西装跟平常无差。
不像是自己的婚礼,倒像是个事不关己来参加别人婚礼的。
他看向男人,“你家里不催婚了?”
霍殃冷嗤一声,“他们也得有命催。”
催有什么用,郁娴又不想嫁给他。
门又打开,成尧璋走进来,“怎么那么冷清,你的婚礼怎么那么少人来。”
“低调。”
以傅斯年父亲傅寻的身份,的确低调避免铺张浪费的好。
但是这又是傅氏总裁傅斯年的婚礼,大型国际跨国综合性集团领导人的婚礼啊。
未免太过于低调了,低调到寒酸。
顾京叙坐下,“商缙在西北军事演习呢,回不来。”
成尧璋笑问:“他这是打算驻扎西北了?”
“差不多吧,这样履历好,立功多,晋升快。”
几个西装革履的继承者坐在一起聊天,好像忘记了这是某人的婚礼,更像是普通的聚会。
当主人家不当回事的时候,那么客人自然会忘记宴会的主题。
不过另一个休息室是另一番景象,苏夫人实在笑不出来,
在之前的两家吃饭前,苏夫人找了女儿详谈了一番。
“挽挽,你就那么想结吗?我们家不需要你联姻的。”
“我跟你爸爸商量了,我们有鸿山矿业够了,不能再委屈你的。”
苏夫人越说越难受,傅斯年不是良人,或者说不是女儿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