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灰沉沉的一片:“阿屿,你说今天会下雪吗?”
这段时间,天气预报天天报道着会下雪,可没一天成功的。
“不知道。”苏归屿揽着她的肩膀,手指戳着她的脸,“怎麽?你想去玩雪?”
姜禾摇摇头:“雪太冻手了,我去碰会,回来这手怕是会冻坏。”
她常年打电脑,对手很是看重,生怕伤着碰着。
苏归屿搓了搓她的手:“娇气。”
她哂笑:“娇气,你还用它。”
话音刚落,她掀开他的衣摆,将手伸进去,贴在他的小腹上。
“冷不冷”她一脸坏笑样。
苏归屿将她手扯出来,放进口袋里:“不冷,很火热。”
火热到他可以脱两件衣服。
她撇撇嘴:“没意思。”
他直起身子,眼神添上几分侵略性:“那来点有意思的?”
“还是算了。”她干笑着,“我还要出门呢!”
“一起?”
苏归屿没有回答,问道:“真决定要去”
姜禾眉头微蹙:“他烦死了。”
“还不如早去早结束。”
从年前开始,傅言宥雷打不动的给她发消息,说要见她一面。
她将手机扔给苏归屿,语气平淡:“从前天开始还多两个人给我打电话。”
“他们都不过年吗?一直盯着我。”
苏归屿不语,翻着上头的通话记录。
姜筠,洛雨然,傅言宥三人轮着打,尤其是洛雨然打的过于频繁。
“是有点多。”苏归屿嘴角压平,不悦,“我得多喊几个人,免得到时候干架,我打不过。”
“放心,我练过。”姜禾拍着他的肩膀,一副大姐大的模样,“禾姐一单挑三,不在话下。”
苏归屿观察着她,见她没有太大的反应,笑着说:“那就求禾姐护我。”
“好说。”
傅言宥挑的依旧是上回那家咖啡店,姜禾淡淡地扫了一眼,开门见山:“就你们俩”
“姜筠她人呢?”
洛雨然吸吸鼻子,眼圈下面一片乌黑,看起来很憔悴。
她深吸一口气,让人觉得她很好,可一开口还是能听出些许哭腔。
“老师她不在了。”
姜禾愣了愣。
她实在不懂这个词是什麽意思。
洛雨然垂着眼眸遮掩着眼底的悲伤。
她的哭腔更甚,口齿变得有点不清,但姜禾听到非常清楚。
“老师不在了。”
“于昨天凌晨三点,自杀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