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哥哥埋在颈窝喊我,这样好亲,就好像全世界只有我和哥哥两个人。”
傅砚书拇指抹开男生鬓角遮挡的发丝,带入耳後,客观评价。
“还挺贪心。”
文姜狡黠地眨了眨眼,不死心,又哼唧了一声晃着对方腰身:“喜欢才不算贪心。”
“嗯?”
文姜语气变得很正式:“喜欢算索求,给予就是爱。”
傅砚书掩下长睫,没接话,俯下身,勾住弟弟双膝肘打横平放在被褥里:“早点睡吧。”
“不要。。。”文姜强打精神没让人躲过,拽动男人领带到咫尺位置,脸埋进颈窝。呵气如兰再次唤了声哥哥:“哥哥,我爱你。”
“我爱你。”
耳畔传来很轻低音:“我知道。”
文姜狡黠笑着:“那好不好嘛,求求你啦,就答应这一个请求。”
他擡起满是情意的眼,就这样无辜的,赤裸裸望向男人淡薄适中的唇瓣。
“你都没都没有送我礼物,就这一次。”
说罢,再次下拽,直接替人决定:“或者亲亲我好不好,就像那天在学校花树下那样,我就要这个,好。。。”
男人刚洗完澡,鼻尖还沾染水珠,夜色风华的窗柩下,白纱月光将他映衬的更加禁欲高洁,此刻被拽得身形不稳,单手撑在床头,背脊往下压了一寸没动。
也是这刻,文姜猝不及防撞进那双撞进深邃幽潭的瞳孔,心跳失序空当。
他张了张唇,好不好。。。三个字还在唇齿里游荡,就随着面前无可挑剔的放大五官,像奶油果冻温吞滑入喉管。
眼神交错都惹麻烦,何况这种视线交缠,简直让人难以自持,呼吸灼热。
双方就这样静谧无声对视着,很静,静到文姜心跳都要迸出来。
就在文姜呼吸变样,还要继续下拽时,男人偏了偏头俯下身
在双方粗重滚动的喉结声中,文姜瞪大眼心跳停滞那一秒,俯身靠近
指尖抹掉他唇沿滑动水珠,随後唇轻轻覆上,蜻蜓点水地贴了贴粉嫩脸颊。
“睡吧。”
“。。。”文姜顿在原地,眼睁得大大的,摸动被男人亲吻的脸颊,急忙又拉住人衣袖:“不。。。!不是这种亲吻哥哥。。。”
“哪种?”
“要那种唇瓣贴唇瓣的。”
“要可以吸的,哥哥。。。用你的牙齿咬住下唇,然後一点点唇齿相磨的shunxi。”
傅砚书给他拉好泄出春光的衣领:“掌心的密合远胜过亲吻。”
文姜颇为不认可:“可是,圣人的信徒不都是用嘴唇。”
“信徒的嘴唇要祷告神明应允”
“那神明。。。能应允吗?”
傅砚书拇指很轻替男生理好有些凌乱的头发,隔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对他说:“不能”
“。。。”
“哥哥。。。”望着怀中已然睡着眉心还染上忧愁不满的弟弟,傅砚书替人掖好薄被,撩开两边碎长的青丝。
月影稀疏将他面容折射成棱角斑驳,像是积蓄了一潭幽暗的池水。
他坐在床榻上,就这麽静静观赏着容貌,没有动。
映着床头薄弱微光,手指摁在男生手腕脉搏感受着与之一样跳动频率,很弱,频率很乱
乱得傅砚书胸腔的心脏跳得厉害。
他手往上沿着男生脸廓上移,叹息着落在鼻梁那枚潋滟红痣。
低头虔诚吻在人前额。
“Joyeuxanniversaire,modelehi。”(生日快乐,我的隐德来希。)
(注:隐德来希为古希腊亚里士多德用语,意为唯一的圆满,身与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