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陆秋凌就给姐姐和女儿讲了曲阴城和周边一带的几段往事。
只能说,妈妈的调研报告还是有些理想化,陆月昔写的每一份报告,留下的每一份书卷,陆秋凌都一边肏干着妈妈一边读过。
妈妈毕竟足不出户,很多东西其实都是陆秋凌和陆秋烟亲眼所见,再转述给陆月昔的。
“李家是在曲阴城一带欺男霸女的土豪劣绅,因此我绑了他们家的掌上明珠。妈妈认为的‘性自由化’其实还是有些理想,在某些地方,这种自由化并不完全,因此,人性中的贪婪丑恶依旧存在。虽然他们一家干尽坏事,但那个女儿长得居然不错,没有受到天谴,但也仅限于此了。那个女孩坏事也没少干,刮花了附近人家许多女孩子的脸,甚至连成年的女性也不放过,更是将一个貌美孕妇殴打到流产。那时候曲阴城最后的妓院还没倒闭,他们家的独生女也就被我以一文钱的价格卖到妓院,告诉老鸨,她的开价只能是一文钱,而给妓院的补偿当然就是从这家的家产中搞来的了,让妓院那边好生调教。最后那个女人不仅成了只要一个铜板就能干的破鞋,更是被她的亲人们都轮奸了个遍——当然是我用能力拽着她的族人们去妓院的。这家人彻底沦为了笑柄,成为这座城市茶余饭后时的谈资,也成了性自由化路上的耻辱柱。而余下的家产基本都进了我的腰包,还留了一部分捐给官府,反正他们也会贪污,所以那笔钱我也没再过问。”陆秋凌这般说着。
说起来,这最后一间妓院的倒闭其实和陆秋凌的这次出手有点关系,毕竟搞来一个只要一文钱就能随便干,干怀孕都没关系的姿色尚可的女人,好像还不止一个,镶嵌在大门里,这妓院以后的生意肯定也没法做了。
“另一票让我印象深刻但绝不后悔的,是我涉身的一场曲阴城大案。一户大户人家的公子娶了一个家境贫寒的妻子,但那妻子一家都坏透了,妻子的父亲不断惹是生非,最后以商量房屋归属为由约了男方一家,在屋内手持利刀将男方一家灭门,告上官府时居然连刑都没怎么受,理由是经得作为受害者家属的女儿的原谅。男方殷实的家产也全部落入女方手中。嗯,姐姐说得对,就是‘吃绝户’。”
“我听说了这件事,也没干什么,就是将那家人所有的男性都剥了皮挂在官府门口,女性全部贱卖进了妓院,余下的家产倒是都捐给了附近的私塾,但那私塾先生见了那么大一笔钱,怎么说也要留一半给我。不过听说那户人家的女眷,因为恶名远扬,基本都被玩死了,活着的也都落了个残疾。”
剩下的也无非是一些将什么女土匪窝端了后用她们临时开个几十文钱一次的露天妓院一类,权当为民除害一类的。
乖女儿已经缩成了一团,姐姐也微嗔道,“别什么事都给黛儿说。”
陆秋凌轻叹一声,爱抚着黛儿的小脑袋。
“我只是想让女儿也小心些。这到处都在做爱的江湖其实并不如妈妈写的那样和平,如果黛儿不小心,爸爸妈妈的保护又有疏漏的话,这淫乱的世界反而可能成为罪恶的苗床,或者说,爸爸妈妈此行的目的,都是一以贯之地,扫除江湖上的这些危机。”
饶是如此,陆秋凌和陆秋烟这对姐弟夫妻都不得不承认,这片江湖已经乱得无药可救了。
按说,极尽淫乱之事的江湖总该有什么“四大淫贼”之类的称号,但在这玩弄妇女几乎成为常态的环境下,很难找到所谓淫贼的极限,比方说秋烟姐刻意说给陆秋凌听的一段轶事,江湖上有个人喜好亵玩熟妇,自封为“熟女杀手”,可过了没多久,他本人的亲生妈妈就被另一个江湖淫贼搞大了肚子,被驯服的熟女更是十分顺从地做了那淫贼的性奴。
过了没多久,一整个偏远山区的各户熟女都被一个淫贼调教完毕,可还没闯出些名头,东方那些小帮派的掌门夫人不久后又因另一个淫贼的动手在同一天失踪,一段时间后又大着肚子在江上出现,每个掌门夫人都被路过的游客和船工狠狠奸淫到流产……
秋烟姐经常酸溜溜地去欺负文静的妈妈,但姐姐内心还是十分善良的,对妈妈的爱,绝不会比陆秋凌要少。
秋烟姐也质问过把妈妈和姐姐插爆的陆秋凌,有没有动过别人家的妈妈。
每次想到这一幕,陆秋凌就感到有些意外,姐姐居然以为他会是母控和姐控,当然,从如今的情况来看,陆秋凌对女子的年龄没什么偏好,毕竟可爱的女儿们也已同样沦陷在他的肉棒下。
不过,和姐姐一起悄悄行走江湖的陆秋凌也私下关注过,江湖里还当真很少有那种将整个家族都完全收入囊中的淫贼,这口味倒是和他颇为不同。
即使偶尔听到,那样的人也多是那种没什么本事的小贼,偶然接触了一户人家就饥不择食。
似乎打算当淫贼的人,都疲于奔波,在江湖各地搞一个女人算一个,但陆秋凌可不认可这种取乐的方式,明明调教一个家族内的全部女人是绝妙的体验。
当然,也因为他的家人实在是太过于完美,上到娇嫩的妈妈,下到乖巧可口的女儿,陆秋凌本就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就算他不想出手,家里的女人们也会主动骑上来吧。
“对了,秋烟姐,刚才打了好多岔,都忘了问姐姐打算去曲阴城干什么了。”
陆秋烟深吸了口气,“黛儿在呢。”
陆秋凌轻轻抚摸着黛儿的脊背,这个身材修长的乖女儿也真是个完美的炮架子。
“姐。女儿也长大了,也不是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你这个当妈妈的也别太宠着她。”
姐姐沉思了许久,才开始向弟弟和女儿讲述起她听闻的事件。
姐姐曾经云游江湖时,在江湖各地也结识了不少朋友,和现在安心相夫教子的模样大相径庭。
只是,最近她的几个女性朋友失踪了。
在她们家附近还现了白骨和火烧的痕迹,就有传言说江湖上出现了一个食人狂魔……
居然是食人吗,还真是罕见而棘手的偏好。
陆秋凌面对后宫女人们的滑嫩肌肤时也会食指大动,包括妈妈和姐姐怀孕时的奶水同样香甜可口,但吃人就不是他能想象到的了。
出乎姐弟俩的意料,女儿居然没有过于慌乱,正强作镇定地盯着秋烟姐。
“秋烟姐,受害者是什么样的人?”
“很杂,有寻常不会武功的妇人,也有武功相当不错的女侠,太渊门的新弟子里,最天资聪颖的女弟子,叫什么倩来着,据说就已经被吃得一干二净,成了白骨。身材胖瘦吗?这我只是道听途说,这般确切的消息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按我的印象,太渊门武功对体型有一定要求,尤其是女性,稍微胖一点就不收。像是妈妈那种就肯定不要。”
陆秋凌不禁有些疑惑,怎么秋烟姐三句话不离酸妈妈的,妈妈明明一点都不胖,只是胯部曲线太过于诱人而已,当然那样好生育的肉臀加上妈妈那纤细的身板,的确不适合练武。
思索片刻,陆秋凌本来想再问死者尸骨的现地距离她们的平常活动区有多远,但料想姐姐也不会知道这么详细的消息,不过姐姐的一个情报让他很在意——死者几乎都是北方人,而南方的死者只有一例,还是最新现的。
这说明,这个恶魔流窜到了南方。
这个恶魔似乎并不挑食,并不存在北方的女人不够他吃的说法,因此,一个较大的可能是,他在北方招惹到了某个不该惹的人,被迫去了南方。
而偏偏,曲阴城就在南方。
陆秋凌身上流露出若有若无的杀意,可在陆秋烟和陆秋黛母女看来,就是令她们心安的气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