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恒听的云里雾里,越发懵逼。
约莫又过了五分钟,苏凌雨走了出来。
他不由自主将三个人联系在了一起。
不会吧?
疯了……
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
石恒不由自主将视线放在了苏凌雨身上。
衣服没有乱,身上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痕迹,就是重新补了一下口红。
但女人吃完东西补口红,也算正常。
他试图说服自己,但一旦怀疑的因子被种下,就很难用再用正确的眼光去看待看似毫无关系的两人了。
苏凌雨之所以会答应赴约,是有目的的。
所以她不会让路然喝到烂醉。
“路然,我胃不太舒服,我先回去还是一起?”
她走过去,表情不耐询问。
“一起,我陪你。”
耶稣来了都不好使的路然立刻放下衆人怎麽都劝不掉的酒瓶,乖顺起身。
“我们就先回去了,多谢哥几个的招待,下次回请,走了。”
起的太猛,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
踉跄间,稳健有力的手扶住了他。
“怎麽喝这麽多,我和安和送你们回去吧。”
江烬表情担忧开口。
若是他提出一个人送,路然一定会拒绝。
他确实喝的有点多,而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喝醉以後倒下就睡。
他可不会给任何机会让江烬和苏凌雨独处。
哪怕他马上就要结婚了。
但如果加上了别人,那就无所谓了。
“那就麻烦你们了。”
路然露出一抹感激的笑。
“我丶我也要去吗?行丶行吧……那啥,你们喝着,我去去就回,一定要等我啊!”
栾安和都快哭了,对着衆人千叮万嘱。
他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江哥不会要把他沉海吧,毕竟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守住秘密。
两人一左一右扶着路然走出餐厅。
石恒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眉头紧蹙若有所思。
栾安和没喝酒,江烬也没喝。
路然被扶到了副驾,开车的是栾安和。
理所当然的,江烬和苏凌雨一起坐在了後座。
不成器的路然软的像滩烂泥,上车以後眼睛就睁不开了。
“哥,你可别睡过去,坚持住啊……”
栾安和欲哭无泪,奸夫淫妇就坐在後头呢,没你坐镇真不行,我真怕他们就在我车里乱来了!
“唔……”
回答他的,是路然逐渐平稳发沉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