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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李:“……”
不管阿满邢满,苏李皆知。
对于他这般支支吾吾,磕磕绊绊的说辞,二人并不执拗于口。
李朝给他话转地道:“你再看看下一页。”
快翻一页,白黎掩饰上述:“不认识。”
把本子拿回,李朝递给苏东,他道:“这自然认不出来。”
且不说无相,便是这戴着斗笠的人,男女也尚不清楚。
白黎心下落定,不过他有些疑惑。
至于什麽让他疑神疑鬼,他想不出来,道不明白。
本想搜集些贪官污吏,呈给父皇,现下看来这些事并不能让他替父分忧。
反倒是他及时回到北都,回到宫中,才不失为为父分忧的一桩好事。
苏东雇了一辆马车,和殿下同乘。
白黎掀帘而入,“带上我呀。”
李朝:“?”
苏东看了一眼殿下,和坐他对面的白黎说道:“你不是还有事吗。”
白黎往後坐坐,笑道:“没有了。”
他此番事是暗中调解官员自请上折伏罪,可是哪曾想到,那些人一个比一个死得快。
他的任务到头了。
李朝道:“你不是不去北都?”
白黎笑道:“有您二位,我跟着看看。”
不欲多言,李朝道:“行吧。”
…
几日後,他们便回到了北都。
与此阔别数日,进到城门那刻,李朝嗅到了家的气味。
他又有些想念母亲了。
说来,一路白黎跟着,他也没有找到机会,和苏东把话言明。
当马车夫问他们在哪里下的时候,李朝不想回宫。
回宫便要面见父皇,不请罚也要请安,一请安便会想到母亲,可他只剩下去灵堂祭拜。
直到马车夫又问了一遍。
李朝道:“在这下吧。”
“吁”一声,马车夫停下,与他们分道。
这里刚好是凤来楼前,老板娘依旧是红光满面地笑迎送客。
却在转身之际,显出一脸疲态,像是久未歇息。
苏东知白黎在北都并无甚亲友,也没问他落脚何处,在殿下还未说回宫前先让他跟着。
走了许久,李朝想了诸多说辞,诸如孝道,诸如责任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