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也不能剪得只剩一点冒头枝。
&esp;&esp;拖拖拉拉地解释半天,小粘饼终于肯去道歉了。
&esp;&esp;山神还在笑,说小粘饼太像温乔,第一次见面就当着他的面砍倒雪山一棵杉树。
&esp;&esp;余温言站在很边的地方,看着一家四口打打闹闹,分着把粘饼都吃完,突然蹲下抓住头发,手串在手上磕碰出响声。
&esp;&esp;他疑惑许久的问题,在梦里记忆回来的时候,全都找到了答案。
&esp;&esp;为什么他总是不受控对谢秉川产生感情。
&esp;&esp;因为他的所有情感都是谢秉川给他的。
&esp;&esp;重来无数次,忘记无数次,他也会在第一眼见到谢秉川时,心生慕意。
&esp;&esp;余温言醒来时候浑身酸痛,头重脚轻,仿佛做了一场大梦,却记不起梦的内容了。
&esp;&esp;睁眼的时候谢秉川正在他身边睡得正熟。
&esp;&esp;简单收拾过后,谢秉川问他想不想再出去玩玩。
&esp;&esp;“过几天再玩也好呢,让我歇歇。”余温言垂了垂腰。
&esp;&esp;“…要没时间了。”谢秉川低声说。
&esp;&esp;“什么?”余温言没听清。
&esp;&esp;“没什么,”谢秉川说,“再不去过段时间学生放假,我就很难找到没人的地方开门了。”
&esp;&esp;有道,余温言点了点头。
&esp;&esp;来到院门前,余温言在旅游计划上面挑选一处想去的地方,告诉谢秉川。
&esp;&esp;谢秉川在打开院门一刹那,耳边的祈祷声骤然吵闹起来。
&esp;&esp;耳膜刺痛,谢秉川揉着耳朵,没发现院门已经被他推开了,和雪陵山联通,雪花落在他的指尖,不知道谁更冷些。
&esp;&esp;一个浑身冻僵,头发眉毛眼睫都被白雪染白的oga突然冲进来,抓住余温言的手,声音抖成了筛子:“救救我,求你们了救救我,我不想被他们抓去拍f片,我还不想死,我不要死……”
&esp;&esp;余温言看着他这张脸,总觉得熟悉。
&esp;&esp;oga大多长相精致,一样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总有共通性。
&esp;&esp;没等余温言说话,谢秉川的手已经掐上了oga的脖颈。
&esp;&esp;42“他是你的软肋”
&esp;&esp;oga被拎着压到墙上,他抓挠谢秉川逐渐收紧的手,不受控制张大嘴巴,喉咙断断续续发出几个音节,脸一片死红,悬空的脚像受惊的鹅一样扑腾,四处乱蹬。
&esp;&esp;“你听听他要说什么先。”余温言拍了拍谢秉川骨节分明、青筋泛起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