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史记o五帝本纪》。现存关于大禹的记载,主要来自《尚书》、战国诸子和司马迁的《史记》。
2中国社科院考古所:《二里头:1999—2006)第一册,文物出版社,2014年,
第150页。有关二里头考古的基本信息及图片,未注明出处的皆出自该书,
不再详注。
这里采用的是较低的稻米千粒重数值,二里头稻米和粟米颗粒重量比实际应远超过八倍。二里头浮选结果并未介绍粮食颗粒的平均体积、重量,但王城岗遗址的浮选有体积:粟粒“均呈近圆球状,直径多在12毫米以上”,稻米“平均粒长是447毫米,平均粒宽为241毫米”,计算可知,粟米平均体积约09立方毫米,稻米平均体积近20立方毫米,是粟米的20倍,所以8倍的重量估值属于相当保守。参见赵志军《河南登封王城岗遗址浮选结果及分析》,《植物考古学:理论、方法与实践》,科学出版社,2010年,第148页。
中国社科院考古所:《二里头:1999—2006》第三册,第1301页。这是等比例显示的图片,在有些浮选统计论文里,各种粮食照片的比例不同,显示的颗粒大小都近似,更容易使人忽视千粒重问题。
赵志军:《偃师二里头遗址浮选结果的分析和讨论》,《农业考古》2019年第6期。
北京大学震旦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等:《新密新著》,文物出版社,2008年,第522、523页。新碧一期数据中粟和黍被合计在一起,但这两者的千粒重相差较大,难以进行合并折算,所以这里只用了第二期数据。
根据中国社科院考古所《二里头:1999-2006)第四册彩版一改绘。
赵志军:《偃师二里头遗址浮选结果的分析和讨论》。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洛阳王湾:考古发掘报告》,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72页。
袁飞勇:《煤山文化研究》,武汉大学2020年博士论文。关于新碧陶器所属文化类型及分布范围,学术界有不同的划分方式,本书采用的是较广义的一种。
杜金鹏、许宏主编:《二里头遗址与二里头文化研究》,科学出版社,2006年,第112、137页。常淑敏:《二里头王都的龙文化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2014年硕士论文。
2002是发掘年份,v是发掘区编号。
王青、赵江运、赵海涛:《二里头遗址新见神灵及动物形象的复原和初步认识》,《考古》2020年第2期。
朱乃诚:《二里头绿松石龙的源流:兼论石郎遗址皇城台大台基石护墙的年代》,《中原文物》2021年第2期。
同上。
同上。
第三章二里头:青铜铸造王权
在“夏都二里头”遗址公园尚未兴建时,作家兼媒体人许知远曾带着摄制组造访二里头,由二里头考古队队长许宏给他讲解古老的王宫基址以及3800年前的城建规划大路。
王权的威势如坚硬的夯土,似乎已经写入文化基因,注定主导其后近4000年的中国。镜头前的许知远茫然自语:“是宿命,难道——无法走出去么?”
不过,回到二里头初创的时代,当事人面临的问题可能完全不同。在二里头之前的一千多年里,从江南到华北,已经出现若干辉煌古国——石家河、良渚、南佐、陶寺、石穿、清凉寺……它们一度建立大型的城邑,距离“文明”和王朝似乎只有一步之遥,然而经过短暂的繁荣,又都自然解体,复归简单无为的部落时代。
那么,二里头是如何走出昙花一现的旧循环的?因为他们有了新的统治技术——青铜。
最古老的“城建规划”
《竹书纪年》记载,夏朝共有471年。新著遗址和二里头遗址前后相承,距今约为3850—3520年,恰好和古史中的夏朝基本吻合。
但是,除了这个基本的时段特征,古史中记载的夏朝往事,诸如后羿篡权之类,在考古中还找不到验证。而且,二里头考古呈现的很多现象,在史书中也完全没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