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牙齿咬过的部位,随即被又湿又软的东西□□。
叶见炽擡手托住身後人的侧脸,带着股躁意扭身。
他不顾没完全月兑下的裤子,擡腿单膝跪在床褥边。
面对面,他比她高了一小截。
滚烫的唇由她额头胡乱逡巡到唇角。
……嗯,一挑。逗就很行,不愧是热血青春的男大。闻暄夏隐晦地弯了眼眸。
被点燃的叶见炽,整个人都挤到了床榻上,挤到了闻暄夏身前。
他纠。缠了唇舌好一会儿,又俯身舔了下她的耳垂。
叶见炽模仿着闻暄夏,咬耳朵。
比她刚才的力度要温柔。
他珍重地丶亲密地吮咬她的耳垂,时不时用微尖的虎牙轻碾。
闻暄夏没有软到完全丧失行动力。早有预谋地,摸上沟壑分明的月复肌,两手逐渐移动,抚按向後背,尤其是觊觎许久的月要窝。
耳边的低。喘明显更急促,甚而带出喉间的闷哼……
枕边的手机突然振动唱歌,提醒闻暄夏有微信通话邀请。
“我外婆打来的。”闻暄夏轻声告诉叶见炽。
外婆是她为数不多的最重要最亲近的人之一。闻暄夏不可能挂断。
她盘腿坐好,捋了捋长发,接通了外婆的视频来电。
“外婆——”
“夏夏,吃午饭了吗?这……在房间里?是准备午睡了呀?”
“吃过饭了,还不困。”闻暄夏眼角馀光滑过叶见炽,他在她的手机拍摄范围外。
或许是不想给她添麻烦,也或许是不好意思,他退到了床边,重新穿好裤子。
浑然不知外孙女那边情状的外婆:“年初别人送了些布,我瞧着料子不错,挑了块你喜欢的颜色,找人按你的尺码做了条旗袍。”
“夏夏你瞧瞧,样式可以吗?有哪里要改吗?”
闻暄夏托腮挨近屏幕,对面白色墙面前挂着香芋紫的夏款旗袍,外婆长着褐斑的手柔抚着旗袍领口的珍珠。
“好看呢。”闻暄夏眨眼,“要是袖子再短两三厘米就更好了。”
银发烫成云朵堆在耳後的老人,用手指细致比量袖口,“做短……变成月亮袖还是荷叶飞袖?”
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打开,而後轻轻地掩上。
闻暄夏目不斜视,没有让外婆的问题落空,笑着回应:“荷叶飞袖吧。”
“估摸六天内能改好,到时候叫净宏(大姨家表弟)寄给你。”
“净宏最近回国了?”
“说是过两天回四玖,住上十天半个月。”
外婆又拣了些她认为新奇的,或特别的事絮絮地说,闻暄夏如往常耐心地听丶接话。
一通视频电话打了二十来分钟。
闻暄夏拨弄着长发,走出房间,去找被“冷落”的叶见炽。
客厅没人,卫生间没人……中途生硬停下的男朋友不在她家了。
闻暄夏发了个抹茶青蛙的疑惑表情包给叶见炽。
他没多久就回了:“回学校了。”
拿不准离开的叶见炽有没有不高兴,但闻暄夏不想花时间去琢磨。
倘若他真的有负面情绪,明天等他来了,她再稍微哄哄他。
正常睡了个午觉,打卡了英语学习任务,闻暄夏接到好友韦翩絮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