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实体番外六
他们虽说在国外结婚,但洛林远也准备好了当天晚上该穿的衣服。虽然很羞耻,洛林远却觉得俞寒应该会喜欢。
他带了一套校服,是他们当年穿的那套。尺码很大,照着俞寒曾经的尺寸买的,他趁俞寒去洗澡的时候,偷偷换上了,并将灯光调暗。
俞寒从浴室里出来,见到屋子里昏暗,还以为洛林累了一天,想要先睡Tao。他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裹着浴巾来到床前,却发现洛林远脑袋露在被外,睁着眼睛,很清醒的模样。
洛林远咬着唇看俞寒健壮的身体,比以前更加健美丶成熟,热水冲刷後,水珠沿着腹股沟下滑,消失在浴巾里。
他眼晴渐渐湿了,染上了情悠的嫣红。也许是因为今天这样的特殊日子,给了洛林遗勇氯,他变得主助了许多。
一点点推开被子,露出底下的身体。对于俞寒来说,倒象是意外之喜,无端地收到了一份礼物。床上的洛林远,没穿裤子,校服盖住了大腿和雪白的内裤,因为羞耻,双手扯着下摆,按在了胯间,大腿轻轻颤抖着,眼睛欲说还休地看着面前的俞寒。
是什磨意思·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明白。俞寒先从最细的脚踝握起,一路摸到了紧绷的大腿。他修长的手指往夹紧的双腿间钻,被洛林远下意识握住了双手。
洛林远鼻子红了’嘴巴轻轻喘息着,问:「你喜欢吗?」
俞寒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这话叫洛林远红透了,腰部发酸,手上的力道根本挡不住俞寒用手指挑开雪白的内裤,侵犯到里面。
俞寒刚才在他耳边说:「喜欢,想到你十八岁把第一次给我的时候。如果你能怀孕,那时候叫你怀上了。你是不是就走不了了?」
「怀孕」这个词过分羞耻,恍惚间他真的认真思考了这个想法。如果他被俞寒搞大了肚子,大概是走不了了,还要休学生下孩子,才能好好念大学。
林舒会被他气到短命,却不一定会讨厌孩子·她就很喜欢芋圆;如果是他和俞寒的孩子,一定长得很好看,林舒有很大的概率不会讨厌。
俞寒就像进入角色一样,彷佛在哄翡高中生同他上床,用性感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给我吧。」
「脱下来。」
「我会用套,会负责的。」
洛林远鸣咽一声,轻轻地将腿张开了。夲灯光下掀开的校服里他的白色内神已经湿了,微微透出肉色。圆润的双臀饱满地压在床上·运身上下,肉最多的便是这臀了°
俞寒的手已经在内裤里放肆弄着,手指深入洛林体内,内裹着宽大的手,现出形状,掩不住频率。洛林远双手扶住了俞寒的臂,感受上面每一次用力时绷起的青筋,重重地丶狠狼地弄着他。
水声响了起来,俞寒说「你湿了」。洛林远一下松开抱住对方的手,挡住自己的脸’求饶道:「别说了。」
俞寒却不肯放过他,脱掉自己的浴巾,靠在了床头,他的欲望暴露在空气中,饱含想要占有的凶欲。他的目光梭巡着洛林远的身体,从上至下,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对洛林远说:「把内裤脱了。坐上来。」
洛林远只好脱了,他早就硬了,将校服顶起一块。他屈膝移到俞寒身上,目光羞涩地看着俞寒的胯间。明明都吃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总还是会目光闪躲。
洛林远分开腿时,清晰地感受到腿根的湿黏拉出的痕迹。俞寒也直直盯着那处,洛林远按着衣服,掩盖住宝藏,避开恶龙的视线,他骑在了俞寒身上,手把住那叫他痛也叫他快活的东西。
他想要慢慢来,却被人摆好臀,咬住喉结,狠狠操进了身体里。洛林觉得肚子都要被插出形状了。他想逃,扭腰摆臀,四肢无力择动,却被结结结实实地压着,陷入床垫。
俞寒同宽腰窄,背肌结实,压住洛林远的时候,能牢牢挡住对方,只馀腰上延Se^伸出来两条雪白的腿。
脚趾蜷缩,膝盖泛粉,已经足够可怜了,被压着凶猛进犯,撞击的力道让整张床狠狠晃了起来,高频又沉重的性,胯奥臀狠狠相撞,洛林遗哭了,俞寒却还嫌不够,捉着他的脚搭上自己的同,吻着他踝骨,底下深而有力地往里捣。
洛林遗边哭边护着肚子的模样,更让他觉得情态勃发,几乎是失去理智地将洛林遗操弄一番,才能缓解那孟浪的情潮。洛林的乳头被隔着衣服舔湿了,显出形状,淫荡地在校服上,展现出风情。纯真的事物,做着最不纯真的事。
俞寒骗了他,他没有用套,直接赤裸地操进了他最深处。他们紧紧嵌在一块,只有抽出再捣入时,才能稍息分离。
他被俞寒拉了起来扣着肩膀紧紧按在了身上,屁他的身体被插透了也被淫逼了那个紧致的地方彻底合不拢,汁水也留不住,只能不断地发出水声。
哒哒哒,是囊袋狼擎xue口的声音,不用想,洛林远的臀部深处,明天定会肿成一团;可如今,却只能感受到过于激烈,欲生欲死的快感。
快感如电如火,烧着他的下腹丶乳头丶心脏。洛林远双目失神,浑身是汗,只有仰着头呻吟,才能微微喘过一口气。
很快,那点气便会被更多的惊喘给逼出去,他抓破了俞寒的肩膀,高潮的时候,精ye都是流出来的。可俞寒依然没有放过他,或者说事情远远不到结束的时候。
操到第二次的时候,洛林远的校服已经脏透了,沾满了他自己的精ye。他趴在床上,第一次射出的精ye顺着臀部的弧度,一点点往下走,浸在床单里。
俞寒从身後按着他的肚子,再次插进他的身体里。他咬着洛林远的耳朵,哑声问,能不能怀孕,这次会怀上给芋圆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那柄器具无休止地捅进了洛林的身体里太粗也太长,直到俞寒捉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感受着那xing器衡撞的激烈,并在他耳边说,胎动是不是就这样,洛林微底地陷入了情潮里。
他断断续续地哭,鸣鸣咽咽地喘,俞寒太恶劣了,哪怕他彻底趴在了床上,也不放过他,他骑在他的臀上,再次插了进来,快速强烈的节奏重新贯穿了他的全身。俞寒沉沉地压在了他的身上,靠着腰狠狠的晃着他。
他被压得喘不过氯,底下也被操得缓不过来,他脚趾勾着床单,後xue紧紧缩着,可这些阻止不了俞寒要将他操进床垫里的动作。
他弄湿了床单,被射大了肚子,从黑夜到白昼,一遍遍,从床上搞到了浴室,再从浴室被断断续续地插着走出来。
房间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而洛林远被俞寒浇透了,他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身体内外都是俞寒精ye的味道。
那象是洗不干净的标志,又或者是充满情欲的占有。
男人的爱,除了纯便是脏。将对方从里弄脏到外,射无可射,彷佛是最好的夸奖。
洛林远陷入昏厥的时候,他们的性事依然没有停下。
他想,以後还是不要再弄情趣了,他灭不了俞寒的火,只会引火烧身,自吞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