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是马杰脑子笨说威胁的话说不清楚,赵家子弟在後偷偷递话,他才知道是赵家旁支的子弟让马杰动手。
目的是为了让他冤枉宓瑶,说她私底下打骂他,面甜心歹。
宓瑶听完始末後,更觉得非来马家一趟不可。
别说日後萧翼会不会承受不住欺负,按着他们说的把她塑造成恶毒继母。
单因为他受着苦是因她而起,她都就得把这事闹大了。
“孩子胡说跟大人有什麽关系,我可不会教马杰说这样的话!”
马家的宅子不大但住的人不少,十几号人在门口站着,看到宓瑶身边的护卫没一个人敢上前。
马阿婆说完,马杰的爹立刻拍自己的儿子,“快跟镇使夫人说清楚,说你没打萧大郎君,没威胁他冤枉镇使夫人。”
马杰他爹手劲不小,嘭嘭几下直接把马杰拍倒在地。
大晚上被叫起来,马杰本来就害怕,受了疼直接哇哇大哭起来。
“镇使夫人你看孩子都哭了。”
马杰他爹讪笑地看向宓瑶,想要她看在孩子哭了的份上把这件事算了。
可惜宓瑶对小孩子没什麽善心,她当初会因为萧善的哭屈服,一是萧善是萧家的孩子,二是因为萧善长得好看。
而眼前这个坐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一脸的黑丑男童,她看一眼就觉得眼睛疼。
“他哭了又如何?做错事哭一哭就可以,那官府的监牢也不必设了。”
宓瑶说完,直接让护卫上前拿布条堵住了马杰的嘴巴,见他要抠出来,冷眸看向他,“你最好塞着嘴巴不要出声,我这人嫌吵,若是你吐了布条继续哇哇大哭,我可不知道我会不会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住嘴。”
“你怎麽能那麽霸道,一个大人竟然跟孩子计较!”
马阿婆知道宓瑶不好惹,但见她当着那麽多人的面威胁孩子,像是抓住了她的把柄,想让所有人来评评理。
“我会跟孩子计较这事,你又不是如今才晓得?”
宓瑶瞥了眼她,没她想的那麽在意旁人看法。
她就是霸道不讲理又如何?
既然有势自然要仗势欺人。
“大夫,你来说说我家大郎都受了什麽伤。”
宓瑶说萧翼胳膊险些断了,自然是夸张的说法,但收了萧家诊金的大夫也没把萧翼的伤往轻了说。
孩子身上的伤可大可小,前些日子就有孩子摔了一跤,看伤口小以为是小事,谁知道没两天就躺在床上没了气息。
宓瑶说话可能有偏向,但邹大夫在这一片都有名,他说萧大郎浑身是伤,胳膊可能会有後遗症,影响以後用手。
那自然就是马杰毁了萧翼。
一时间议论纷纷,马阿婆平日做的那些坏事都被扒出来骂了个遍。
“萧镇使就不该好心照拂他们家,最後养出了一窝毒蛇,欺负萧家大郎,还想毁镇使夫人的名声。”
“你们知晓她为什麽想毁镇使夫人?还不是做大头梦,想把她那个女儿嫁进萧府。”
“就她那个丑女儿?!”
听到周围人说自家人丑人多作怪,马阿婆一脸难看,而比她脸色更难看的就是被说成癞疙宝的马小娘子。
“马杰又没承认是他做的,怎麽就判定是他了?”
听到马家人终于有个脑子的能事态推进到下一步,宓瑶让人把马杰嘴里布条取了,看向他道:“是不是你对萧翼动手?”
取布条的护卫取了东西後并没有走开,而是站在马杰跟前,一双怒目狠狠瞪着他。
马杰不怕长得跟仙女似的宓瑶,但他怕面前人高马大,像是一脚就能踩死他的护卫。
一时间哪里还记得他爹说的死也不能认,慌忙点头:“是我是我。”
“你这蠢子,认个什麽,怎麽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