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云寒掏出怀中的令牌丢在桌子上,令牌上的凌字还粘有一点血迹。
“我想,这东西只有二哥有吧?”
“……”
这令牌他不是给那个人了吗?他们遇到了?
不,不对,那个人不可能来了狩猎场。
如今事情的发展也和原本的计划不一样,他这是让人给算计了啊。
“二哥?”
上官云寒握剑的手微微用力,上官奕凌的颈侧就立马渗出了血迹。
上官奕凌脸上的笑意不减,反而还笑的更真诚了一些。
“四弟,令牌是我的没错。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啊。”
“……”
“寒儿!”
就在上官云寒思考着要将剑刺向哪才更痛时,萧婉莹及时出现打断了他的思维。
“母妃。”
“你在干什麽?!还不快把剑收起来,就算二皇子派人去暗杀你,你也不能弑兄!”
虽然萧婉莹还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能猜个大概,如今跟过来的人那麽多,她得先下口为强把罪名给上官奕凌按上。
上官奕凌面色一冷,眸光危险的看着她。
“莹妃娘娘,如果您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言乱语。”
“二皇子,桌子上带有点血的令牌是我家寒儿刚刚带过来的吧,这可是你的私令,一般人见不到也复制不了。”
“哦,就不能是本殿下掉的?”
萧婉莹嗤笑一声,明显不信,都是千年的狐狸,这小老鼠在和她玩什麽聊斋。
“掉?二皇子你是在说笑吗?这东西还能正好掉到刺客手上?”
“莹妃娘娘,这还真有可能,毕竟…据四弟所说这群人可不是冲着他去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是冲我家寒儿去的就是你做的喽。”
“……”
“二皇子,你最好乖乖待在帐篷里,等陛下回来再做定夺。”
萧婉莹说完给了上官云寒一个眼神,示意他跟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