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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第1页)

威胁

王玄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一手端着冒着气泡的可乐,一手刷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加密货币的K线图。谢怀山删掉寻女文章後,他松了一口气,舆论总算平息了些,最近也没什麽活,他难得清闲。

炒币信息扫完,他正准备找部电影看看打发时间,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之前买通的医院护工,他以为是来汇报谢母的病情,便随手接通:“喂?”

护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那个。。。。之前谢先生让我独自照顾患者,说要出去办点事,大概五天左右。可现在。。。。。都快一周了,他还没回来。”

王玄手一顿,可乐差点滑落。他皱眉,声音低沉:“出去几天了?有没有说去哪儿?”

“快一周了吧,没说去哪儿,就说有急事,然後人就不见了。”护工的声音透着疑惑。

王玄的心猛地一沉,隐隐感到不妙。他立刻把网络切换到一个加密的海外节点。这是他作为黑客的习惯,进行任何敏感操作前,他都会确保IP不被追踪。然後他点开谢怀山的微信,试探性地发了一条消息:“谢叔叔,最近婶婶的病情怎麽样了?”

消息几乎秒回:“医生说恢复得不错。”

王玄眯起眼,敲下第二条:“今儿我去医院看婶婶,怎麽没见您?”

屏幕安静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谢怀山始终没有回复。王玄的指尖开始发凉,额头渗出细汗。他盯着手机,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可能。谢怀山出事了?还是被人控制了?他迅速检查网络,确保自己的位置被隐藏得滴水不漏。可是快一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回复。

就在王玄考虑是否切断网络时,一条新消息跳了出来,让他瞬间如坠冰窟。

消息是一串IP地址,精确到他所在的区,但不是他现在的IP,而是他昨天外出时未隐藏IP的一个旧地址。

紧接着,谢怀山的账号发来一句:“你应该就是霍清的黑客吧?作为善心捐款者,却关心我的去向,未免热心过头了。你反侦察能力挺强,但可惜,晚了一步。”

王玄的呼吸一滞,心跳快得如同擂鼓。他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大意了!昨天,他外出购物忘了隐藏IP,没想到被抓了尾巴!他咬紧牙关,飞快敲下回复:“林泽凯?”

对方回道:“嗯。不过我不会为难你。你把接下来的信息转发给霍清就行。”

紧接着,一个国外小网盘的链接发了来。

王玄强压住慌乱,下载後点开视频。画面中,谢怀山被捆在椅子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如纸,头上有道紫红的伤口。镜头一转,一个蒙着黑头罩的男人走进画面,手中拿着谢怀山的身份证,对着昏迷的谢怀山比对长相。男人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低沉而冷酷:“谢怀山已经被我们绑架到缅北。我雇主的要求很简单:如果想让谢怀山活着,霍清必须回国,向公安机关自首,承认她曾与邪教勾结,协助拐骗受害者的罪行。”

王玄的背脊发寒,他迅速检查视频有无ai合成的痕迹,然後又检查了视频的元数据,确认拍摄时间是一天前,地点信息指向缅北某偏远区域。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telegram给霍清打去语音电话,简明扼要地说明经过:“清姐,谢叔叔被绑架了!视频里他被捆着,我查了视频无ai合成痕迹,视频元数据显示拍摄位置是缅北某地。对方要求你自首,承认和邪教勾结。”说着他快速将视频和聊天截图发给了霍清。

电话那头的霍清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怎麽可能!?一个大活人怎麽就被绑到缅北了!?你不是一直在监视谢叔叔的网络动向吗?怎麽回事!?”

王玄喉咙发紧,带着愧疚说道:“我一直在盯着,真没发现可疑人联系他。护工说,谢叔叔突然说要出去办事,五天左右,然後就失联了。我。。。。。我大意了。”

霍清沉默片刻,声音冷下来:“先通过其他渠道确认他是否真的在缅北。对谢虞,先瞒着这件事。你也赶紧跑路,林泽凯虽说不为难你,但这人阴得很,我会给你转钱。”

王玄低声道:“明白。对不起,清姐,这次真是我疏忽了。”

霍清的声音缓和了些,带着一丝疲惫:“算了,人总有疏漏,不怪你。尽快查清楚,谢叔叔不能有事。”

几个小时後,王玄再次拨通霍清的电话,声音低沉而急促:“清姐,我又问了护工,她说完全没看到医院有可疑人员。谢叔叔失联前只说要出去办事,没提细节。我联系了林泽凯,让他证明谢叔叔真的在缅北。他刚发给我一段视频,我已经转给你了。”

霍清点开王玄发来的视频链接,文件长达两小时四十七分钟。她屏住呼吸,点击播放。视频开头是一辆行驶的汽车,镜头摇晃,捕捉了到车窗外缅北街头的景象──破旧的招牌丶拥挤的摩托车丶夹杂着缅语和中文的叫卖声。镜头特意扫过几辆车的车牌,号码清晰可见,带有缅甸特有的格式。拍摄者还对准了一座地标性建筑──一座老旧的佛塔,塔尖在夕阳下泛着暗金色的光,周围环绕着低矮的热带平房,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香料的气息。

视频中途,镜头突然被一块黑布遮住,屏幕一片漆黑,字幕浮现:“遮蔽画面,仅为证明视频未剪辑。”背景传来引擎的低鸣,轮胎碾过砂石的沙沙声,持续了漫长的一段。霍清紧盯着屏幕,手指不自觉攥紧,心跳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急促。终于,车停了,传来车门关闭的闷响,接着是脚步声在泥地上沉重踩踏,像是走向某处隐秘之地。几道金属门开啓的吱吱声後,黑布被猛地撕下,镜头露出一个昏暗的房间。

房间里,谢怀山被绑在木椅上,绳索深深勒进他的手腕,嘴里塞着破布,眼神透着无尽的惊恐与疲惫。他的额角有一道结痂的伤口,血迹干涸成暗红色,衬得他苍白的脸像一张薄纸。镜头拉近,捕捉到他眼角的泪痕和微微颤抖的嘴唇,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在绝望中无力地挣扎。

霍清的呼吸一滞,手中的手机几乎滑落。她强迫自己冷静,目光却无法从谢怀山被折磨得形同枯槁的脸上移开。她低声呢喃:“谢叔叔。。。。。怎麽会。。。。。”愤怒与无力交织,她猛地擡头,声音冷得像冰:“王玄,这视频的元数据确认是缅北?”

王玄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急迫:“查了,元数据确实真的,拍摄时间是昨晚,地点信息指向缅北克钦邦的一个小镇。车牌和佛塔的背景也对得上,我交叉验证了当地的街景数据,基本确定没造假。”

霍清咬紧牙关,胸口像压了块巨石:“继续查林泽凯的底,挖出他背後的人。对谢虞,暂时别说。。。。她知道了,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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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心事重重的霍清还没有睡觉,她借口要培育菌菇,独自呆在种植房里,等待王玄的调查结果。

突然霍清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是王玄发来的新消息。

信息内容只有两个字:“紧急”,附件是一段视频文件。她深吸一口气,戴上耳机,点开播放,屏幕亮起的那一刻,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爬上她的脊背。

视频画面昏暗,谢怀山一只手被反绑在木椅後,另一只手被一个戴黑色头罩的壮汉按在了木椅旁边的桌子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布满冷汗,眼睛半睁半闭,透着无尽的疲惫和恐惧。

另一个戴着黑色头罩的壮汉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小斧子,刃口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冷光,正抵在谢怀山左手的小指上。

旁边站着一个戴着头罩的文弱男子,身形瘦削,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但霍清认得出来那就是林泽凯。还有一个头罩男子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纱布丶止血带丶绷带,和一些药物。

林泽凯的声音响起,变声後的声音中仍然透着残忍:“霍清,如果你不回国自首,我就每隔三天剁下谢怀山一根手指。你可得赶紧做出选择,这老头儿可经不起折腾。”

林泽凯话音刚落,壮汉就毫不犹豫地提起小斧子,刃口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寒光,狠狠砍下。斧刃切入骨肉的声音清脆而刺耳,谢怀山的身体猛地一震,小指应声而断,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溅在地面上,迅速扩散成一滩暗红色的污秽。他的脸扭曲成痛苦的形状,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混着泪水滑落,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要炸开肺,他爆发出凄厉的惨叫。这惨叫声没有经过任何处理,像是野兽濒死前从喉咙深处爆发出的哀嚎,久久地回荡在狭小的暗室里。

霍清的呼吸一滞,手机在她手中几乎握不住。她盯着屏幕,愤怒如烈焰般在心底燃烧,却又混杂着无尽的愧疚和无力。谢怀山。。。。谢虞的父亲,如今被折磨成这样,都是因为她,因为她和谢虞的纠缠。如果谢虞知道父亲被这样对待,她将会彻底崩溃。

“林泽凯。。。。。你这个畜生!”她低吼道,声音沙哑而破碎,拳头砸在墙上,指关节渗出鲜血,却感觉不到痛,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个时候突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霍清迅速关掉视频熄灭屏幕取下耳机。她深吸了一口气,做出镇定模样打开了房门。

房门,是脸色苍白的谢虞,她说道:“霍清,我。。。。。我梦到我爸了,我有点担心他。王玄还监视我爸麽?他最近怎麽样?”

霍清的心猛地一沉,她硬挤出了一个笑容:“没事,王玄说一切正常。你继续睡觉吧。”

谢虞点点头,转身离开前眼中闪过了一丝疑虑。霍清看着她的背影,胸口如同刀绞。她知道,谎言总有拆穿的一天,而真相,会彻底摧毁谢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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