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倒是让我叹为观止,不得不承认,在穿着上有自己独特品味和审美经验的女人总是让人喜爱。
她的动作很快,根本没有给我甩下她独自离开的机会。
所以我开门往外走的时候初邪立刻就跟了上来。
我一边走一边思考下一步的事情,可是脑子不听使唤。
身后跟了一个香喷喷水嫩嫩的女孩,哪个男人都没办法正常思考——AZZA除外。
最后我来到了酒店上层我自己的房间。
打开门,我闪身而入,立刻就打算关门。
“喂!”初邪一边叫嚷一边从门缝里往里挤,将手伸进来想要抓我。
我用力顶住门扇,把她的手推出去,一点一点将她堵在外面。
只要我呆在房间里,她不可能一直不吃不喝的在外面等我。
只要她一离开,我立刻就找机会溜掉就可以了。
初邪的力气没有我大,门被砰地一声关死的时候我还洋洋得意计划成功了。
可是她似乎被门挤到了手,“哇”的一声在外面哭了起来。
我连忙开门去查看,她却在我下意识开门的时候噌的窜进了屋,根本就一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
我恨的牙痒痒,她则像没事儿人一样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赶紧收拾东西吧……我在这儿等你。”她淡然的说。
如果不好好思考,她的招数可真是防不胜防。
初邪就是有这种特质,她能让人在不知觉之中就本能的相信她。
我叹了口气,然后脱下休闲用的正装,重新穿上铠甲和其他装具。
神宫被我再次配到腰间,握着它刀柄的感觉真不错,一种仍然活着的感觉重新占领了我的身体。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喂!”我扭头叫她。
初邪歪着头故意不看我,把注意力放在窗户外面。
“初邪!”我无奈的叫她的名字。
女孩立刻就转过了头,笑眯眯的看着我,“干嘛……”
“你多少级?”
她似乎没有战斗装备,这么说的话难不成这家伙只是一个职业骗子之类的?
可是我清晰地记着她在面对我杀气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露出一点不适。
如果不是长期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战士,根本就不可能无视我的杀气。
初邪倒是很干脆,“不知道啊。”
“你不是职业玩家?”我皱起了眉头。
“什么叫职业玩家?”
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问这个问题,我无奈的改了个问法,“你告诉我你神经拟真的等级是多少。”
“哦,你说这个啊,当然是零。”
如果她的神经拟真连零都不是,那我真的要考虑把她杀掉再走了。
可是我不能在连对方等级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和对方同行……等等,为什么我真的在考虑要和她同行的事情了?
“你的武器呢?”
初邪擡起右手,一股能量在她手上开始迅速汇聚,但是那个松散的能量团在震动了几下以后就消失了。
女孩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咬牙切齿的嘟囔了几句什么。
“没武器……”她垂下手说。
我眯着眼瞪她。
“你给我买个吧,我看你挺有钱的。”
莫不成她跟着我是为了骗我的钱?
那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我可就真要重新定义一下了。
想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的脑袋开始胀痛。
别的什么都不用说,我先拉着她跑到了佣兵所去测等级。
“干嘛要测那种东西?”初邪相当不情愿的说。
“你测了等级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和我一起走。”